“王姑娘,从巴州临走之际,我让人殴打你父亲,本意也是想保护他,但...”李承乾摇摇头。
王十七眼眶泛红,紧咬着贝齿,“敢问殿下,杨瑞林是受何人指使。”
李承乾似也是在等她这一问,脱口而出道:“太子。”
王十七未显的多惊骇,想必在李承乾说起的刹那,心中就有了猜测。
她调整下,径直问道:“殿下想要臣妾做什么。”
与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简单,李承乾没有回答, 而是反问道:“你心中可有恨?”
王十七也没有回答,只是红唇白了两分。
“姑娘先回去好好想想,若有想讨个什么的心思,你再来寻我。”
李承乾说罢转身,向着大明宫去,走出几十步,身后响起声音,王十七追了上来。
“殿下,臣妾怎么做,才能替家父鸣冤。”
李承乾眼眸深邃,凝视许久,言道:“太子是储君,未来的天子,你能跟谁鸣冤呢。”
“臣妾可与陛下诉清。”
李承乾摇摇头,“无用,再者,杨瑞林已死,你现在说什么也是空口白话,就算父皇着人去查,最后也不过是不了了之。”
王十七作揖,清冷道:“那请殿下言明, 臣妾该如何做。”
李承乾上前一步,嘴巴抵在耳边,喃喃道:“自古以来,不管何人,淫乱后宫都乃死罪。”
王十七心神一震,李承乾也没想听个什么回答,说完,错身闪过,大步而去。
在宫中待过两日,李承乾回了书院,两月时间,劳力们有了些许变化,这种变化,不是外在的,而是内在的,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察觉。
皇帝身体虽好了,可心情仍旧低落,无了来看比赛的兴致,不过,也没什么关系,书院众人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对他们来说,皇帝来不来的无所谓,李承乾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