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居不想和李承乾有过多交集,可面对盛情,即是难却也是不敢却。
连着好几日,就在慧娘的食肆,从晌午直喝到日落。
李承乾倒还好,淡酒越喝越如水,可裴居一如既往的烈酒,再是好酒,也架不住天天酩酊大醉,最紧要的,每日都是从地板上醒来的,天寒地冻,实在是遭罪。
“来,再饮一杯。”李大郎仰头,一饮而尽,举止洒脱豪迈。
裴居脸色泛红,实是忍不住了,咬牙道:“殿下,你到底想做什么。”
李承乾随口道:“想与你交个朋友。”
“殿下真是抬举我了,在下一介贱民,怎敢与殿下交朋友。”
李承乾笑笑,“看来,酒是喝够了,罢了,今儿就到这吧。”
随之,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往外去,来往之人看到李承乾,莫不是原地驻足,恭恭敬敬行礼。
裴居一头雾水,他自诩聪明,许多人许都是约莫都琢磨的清,唯独这位废太子,像是个疯子,行事一点章法都没有,令人实是难以揣摩。
书院外的长街,有不少摆摊者,吃喝杂物应有尽有,已可算是集市,其中一些摊主,看着不太专业,因为他们偶尔才吆喝一声,有客人上前,也是不太热情。
李承乾逛逛,然后向着赵玉家去,左右邻舍都是相熟之人,故而不管白天黑夜,各家各户都是大门敞开。
院中有一稚童,看到有生人闯进自家,连忙呼喊起来。
赵玉闻声出来,“殿下...”
到了屋中,李承乾左右看看,“布置的倒有格调。”
赵玉边倒茶,边道:“都是托殿下的福。”
李承乾笑笑,“今日来,有件事想与你商量。”
“殿下直接吩咐就是了,跟小的有什么好商量的。”
“我看许多人都在家中,闲着也没什么事,想把大家伙组织起来,搞个比赛,热闹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