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的天,突地阴了。
李泰进来,臭着脸,阴云密布。
“呀,青雀,你怎么来了,挨了板子,好好休养才是。”
明明一副关怀的神情,可说出的话却让人莫名不爽。
李泰更气,但压住了,只是瞪着眼,一字一句道:“我被他们陷害了。”
“嗯?怎么回事?”
“他们安排人故意舞弊,今日早朝又让人集体弹劾我,你说,怎么才能让父皇知道,是他们作祟使坏害我。”
“有证据吗,你怎知作弊的人是他们安排的。”
“戴枷游街都没死,这还不蹊跷吗,又集体弹劾我,这不都是佐证吗?”
“这算得了什么,戴枷没死,可说是脖子硬,你是主考,出了事,遭弹劾也正常。”
“可明明就是他们设的局。”
李四郎嗷的一嗓子,吓了李承乾一激灵。
看他呼哧呼哧的腮帮子,真怕一口气憋住气死过去。
“青雀啊,莫动怒莫动怒,气大伤身,你且听我慢慢言.....”
李大郎一番好言宽慰,好弟弟的火气这才算是渐渐下去。
“青雀,你想想,以你的脑子都觉得蹊跷,父皇会不觉得古怪?”
李泰下意识的点点头。
然后,大圆眼看来,恶剜一眼。
李承乾自顾自道:“上届科举,闹的沸沸扬扬,不管是朝廷还是父皇都丢了脸面,这一科又出了舞弊,治理天下靠的就是个声望,一而再再而三的丢脸折面,这岂能行,所以,最好是能立马翻篇,要是抓着不放,你想父皇岂能允?”
听得这话,再一琢磨,似也明白了,为什么一喊冤枉,反倒换来了十杖的加罚。
这反过来也佐证了李承乾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