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居贪婪的大吸两口。
一看,就是个酒鬼。
酒家最喜酒鬼,天底下最好全都是酒鬼。
小二笑迎上来,“郎子,打点什么酒?”
“你们家都有什么酒?”
“这可就多了,花酒、水酒、黄酒、米酒、果酒、清酒.....”
小二一口气说了一大串,听得裴居垂涎欲滴,嘴中津液不断。
“最好的酒是什么?”
“那自是白酒了,我家的仙人醉,连朝中的那些郎公都喜爱的很呢。”
“花酒、米酒、果酒,我都喝过,白酒是什么?”
“这是今年新盛起的,前年,安平县公进献新药,其中一药名唤酒精,用来擦拭伤口可防止恶疾,兵部将酒精下发军中,结果那些个丘八,把酒精兑水喝的不亦乐乎,后来啊,有人借用酒精提纯,就酿出了这白酒来,此酒醇厚香甜,就是烈得很,郎子来点尝尝?”
裴居连连点头。
小二从酒坛里打了一小盅。
香气更是浓郁,裴居滚滚喉头,“你这也太小气了,这么一点,能尝出个什么来。”
小二笑道:“郎子,这可真烈的很,别看这么一小盅,可顶得上水酒千杯,就是海量者,一口下去也少不得头晕脑胀。”
裴居不信能有多烈,接过小盅一饮而尽,结果刚一入口,一股从未有过的火辣辣的感觉弥漫开来,如是着了火,从嘴巴到喉咙,最后再到腹中,烧的他满脸通红,血液都开始沸腾。
“郎子,确实烈吧。”
“好....好酒。”
“那朗君打一壶?”
“一觥多少钱?”
“十五文。”
“来一壶水酒。”
“好嘞。”
小二先应一声,后后知后觉,笑容随一滞,在心里腹诽着什么。
正打酒时,薛仁贵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