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议论归议论,却也无人去瞎评点什么,一方面,是因为皇帝封自己儿子,这算是私事,由不得他们去说什么,毕竟李泰又不像是李承乾,犯下了谋反这等大罪,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李治并没有表示反对,这让一些想溜须拍马的人,也不敢拿这件事情来兴风作浪。
众人的议论,大多都聚集在造纸术和印刷术上,他们更为好奇,不知道李泰到底是怎么改进了,能让皇帝称赞其是利社稷利天下之为。
有人四处打听,却也打听不出个具体的消息来,只知道皇帝让少府监,按照李泰所改进的法子,在大肆造纸和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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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陵。
一大早起来,李承乾闲来无事,站在院中的花池边,修剪起了花枝来。
他剪花的手艺,不算多好,本是标志的花枝,被剪的跟狗啃过一般。
程良骏一身露水的从院外进来,行至李承乾跟前,先是躬身作揖,然后一步上前,俯到耳边,一番低声密语。
动作一滞,将手中的剪子一扔,李承乾拍拍手,“走,去医塾那里看看。”
宋七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二人,正琢磨着是要去何处时,负责和他接头的那太监,从不远处的角落中探出脑袋来。
看到了他,宋七心中顿时不自在,他扭扭腰,突的面露痛苦,对着另一护卫道:“不行,我肚子疼,得上趟茅厕。”
说着,将腰间的刀解下,一溜烟的小跑而去。
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太监十分不快道:“宋护卫,你可真有好好盯着?”
“你这话什么意思。”宋七不忿道:“我什么时候没好好盯着,殿下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我何时没有及时通告于你。”
太监冷哼一声,“宋护卫,咱刚刚被宫里那位派来的人,给骂了个狗血淋头,顺阳王被重新封为魏王,你可知道?”
宋七摇摇头。
太监冷哼一声,“宫里说,都是昭陵这位搞的鬼,下次要再出这种事,宫里头定然不轻饶了咱俩,你上点心吧,别忘了,你可是还有妻儿,将那位惹恼了,他只需动动手,就能让咱们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