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奴婢哪是替他说话啊,奴婢全是为了您着想。”邓虎说着凑到跟前,“您忘了,上次他来时,说要送您份大礼,能助您恢复亲王爵,陛下都赏下来亲王仪仗了,您距复爵可就差一步了,这等关头上,要是和他生了嫌隙,不值当啊。”
李泰一犹豫,又改口道:“去带他来。”
随即,杨三刀被带来花亭。
李泰瞄了一眼,喝着花茶,不急不慢道:“你找本王,有何事?”
杨三刀一口气说道:“王爷,我家掌柜的被长安县拿去,长安县的班头与小人有交情,他暗中告诉小人,落日之前,我家掌柜若是不能从县衙出来,将有生命之危,恳请王爷能施以援手,殿下说了,我等若有急事,可来寻王爷帮助,王爷断不会拒绝。”
李泰哼唧一声,气不顺道,“他哪来的自信。”
嘟囔完,从腰间取下令牌,递给邓虎道:“你去趟长安县,将人给带出来。”
“诺。”
邓虎两手接过令牌,和杨三刀匆匆离去。
另一边,长安县中。
县令许石坐在堂上,杜爱同肃站在下方,跟这位许县令,也算是老相识了,之前也没少给他送银子。
杜爱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何等危险之中,却还笑呵呵的想套近乎。
“许县令,此事八成是个误会,他们怎么可能中毒呢,我那酒楼,食材都是今日采购的,掌勺的厨子,也是我府中之人,是个知根知底的良善汉子,那些泼皮,之前……”
“萧掌柜。”塌鼻梁,狭长眼,颌下留着短须,一副鼠相的许石,开口打断道:“是不是误会的,你说了不算,郎中可是正儿八经的确诊了,人家就是吃了你酒楼的饭中毒了。”
“许县令,我与他们无冤无仇,有什么理由要毒害他们。”
“有没有冤仇的,本官还得慢慢查,萧掌柜,你就先委屈委屈,在牢里待个几日吧,本官会尽快查明真相的。”
言罢,许石一拍惊堂木,两个衙役上前,拖着杜爱同就往外走。
“许县令,这绝是有人构害于我……”
“他们中毒实在蹊跷……”
“许县令…”
听着杜爱同的叫唤声,县令只是冷冷一笑。
长安县的大牢,就在县衙的边上,出了大门往左一拐就是。
两个衙役拽着胳膊,拖着杜爱同出来,杨三刀和邓虎,恰在此时赶了过来。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