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家人果然上午就来了,应家老太爷、应大老爷以及傅安母子。

应老太爷带着他们给孙思成深深行了一礼。

“大公子,傅安少不懂事,出门不知收敛,惹了大祸,得亏平安少爷奋力相救,又辛苦您带人四处找。”

说完,又要给平安行礼,吓得平安忙跟师傅一起制止了他们。

傅应氏泪水直流,昨日下午儿子回到家,傍晚时跟他们说了这些,把一家人吓得要死,差一点她就失去了唯一的儿子。

这次多亏平安了,也连累了平安。

“老太爷不必如此,有些事始料未及,加上平安他们年少,我又因为有事没有跟去,现在都好好的,也就当一个经历吧,以后注意就是了,平安也被我狠狠地骂了一顿。”

平安低下头,骂他还真没有,不过何叔被骂的不轻。

应大老爷道:“不管怎么说,这次多亏了你们,我妹妹妹夫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真是怎样了,一家人都活不下去了。

这是我应家还有妹妹家的一点小心意,这份是大公子的,这份是平安少爷的,请务必收下,不然我母亲得亲自来了,她昨晚在家一直念叨你们的恩。”

孙思成自然推辞。

推辞当然推不了,那只能接了。

傅应氏拿出三张请帖:“大公子,安儿他姐姐腊月初八成亲,未婚夫就是我大侄儿,还请您和平安少爷一定参加,这张是给陈老爷的,麻烦您帮我转交了。

我相公写信来,已经定下来外放和州当知州,算是平调吧,不过这样我们就离女儿不远,一家人也算是能团聚在一起了。”

孙思成想起那个文质彬彬的傅大人:“那真不错,外放几年也很好,恭喜傅夫人了。”

傅应氏笑的合不拢嘴,总算是远离那家人了,十年八年不调回去都好。

再说,知州仅次于知府,真正的实缺,比礼部官员好多了,这次调动,她家也是下了血本的。

“大公子你们打算何时回去?正月怎么也得上应家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