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神大人是什么？”

“龙神大人就是龙神大人。”

“那龙神大人有什么特征？”

李淳风露出痴迷的表情：“龙神大人雄伟而强壮，钢铁铸就了祂的头颅，奇木构成了他的身躯，祂的呼吸灼热洁白，祂的怒吼穿云裂浪。”

李灼光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我早给你说过，他是癫的。好了，该换我玩儿了。”

李灼光一把将尼克·弗瑞推开：“小弟弟，告诉葛格，你是什么时候遇见龙神大人的呀？”

“一个月前。”

“那龙神大人通常都和你玩什么啊？”

“第一次只有我一人，是去一个蛮夷部落找把匕首；第二次来了另一个人，去往山崖上寻找一种红色的花。第三次是与你们，来到这里找一把锤子和一个盘子。”

李灼光撇撇嘴，别说一个古代人了，就算是一个没看过电影的现代人，把方舟反应炉的照片给他看，他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尼克·弗瑞似乎找到了突破点：“什么样的锤子和盘子？”

“工艺很好，都很精致。”

卤蛋接着问道：“你的身体被人改造过吗？”

“每次献上祭品，龙神大人会降下赐福，我会变得更强壮。”

“你能带我们去找龙神大人吗？”尼克·弗瑞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李淳风摇了摇头：“只有被龙神大人选中的人才能得见祂的真容，凡人就算站在他跟前，也视而不见。”

尼克·弗瑞摇摇头，放弃了继续提问。虽然他也知道，这个身体素质超越一般人太多的疯子，绝对不可能是凭空里冒出来的，而且有极大的可能与李灼光有关。

但对方现在是斯塔克集团的董事之一，并且他手里也没有能够咬死李灼光的证据，神盾局还真没有资格无故扣留对方。

受多方资助的好处是资金充裕，但坏处则是受多方制约。某种程度上来说，神盾局身上的套子，比NYPD还紧，至少别人能够一言不合就清空弹夹。

李灼光在尼克·弗瑞思考的空档，又问道：“你说之前还有一人，那个人去哪儿了？”

“他比我强，所以我趁机偷袭了他，将他喂给了大蛇。”

好吧，山崖上的红色花朵以及大蛇，李灼光大概知道了他与那人之前去了哪里，他接着问道：“你杀死自己的同伴，龙神大人不会惩罚你吗？”

李淳风呆呆地回答道：“如果造成的伤势过重，龙神大人会进行相应的惩罚，要是那次我直接杀了他，恐怕我也会死。”

“什么惩罚？”

“天雷。”

李灼光还想继续问出些信息，但那李淳风似乎代谢能力惊人，已摆脱了自白剂的药效，陷入了沉睡。

这时，有一名特工快步走到了尼克·弗瑞的身边，耳语了一阵。尼克·弗瑞想了一下，对李灼光说道：“军方的人来了，让我们交出疑似受过强化改造的人。”

“你给我说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