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自然是南唐方面当仁不让的马前卒。
不乏打着三河帮,甚至江城会的旗帜,更有甚者直接使用两帮的战舰。
小主,
江城水师已经吃了好几次亏,遇上未明战舰,只要旗语对不上,先打再说。
这种时候,旗语就是口令,用以识别敌我,恨不能一日三变,没法提前得知。
所以,哪怕有人送、有人迎,乘坐战舰还是很容易闹出误会。
伏剑几经考虑,觉得乘坐客船稍微安全一点。
不管遇上真水匪,还是假水匪,打劫总要接弦,至不济驱赶回老巢。
总不至于先攻。
只要能与对方照面,凭着弓弩卫和剑侍,以及武功不低的楚家子弟,哪怕对方人数多上数倍,也能够化险为夷,保证风少和夫人的安全。
江城水师遇上客船,亦不会太过紧张,直接一顿投石飞矢招呼。
水面上的事,风沙十分信任伏剑,全凭伏剑定夺,不想费脑子。
他现在满脑子都在琢磨跟东鸟总执事的博弈,还要考虑柴兴三路并举的目的。
如果一个人太过于关注眼下,那就很难关注长远,反之亦然。
他完全忽视了陪在旁边的楚愁,也是因为完全没把这小子放在眼里。
没有注意楚愁不时瞥来的目光透着一股怨恨,一丝紧张。
几天前的接风宴,楚愁被父亲当众教训,大失颜面。
他一向顺风顺水惯了,从来没这么难堪过,几乎无地自容。
连陆安两家都被他打上门去,从上到下,一个个俯首帖耳。
正值春风得意,哪受得了这种委屈。
当时就满腹怨恨。
奈何有了宴会上这一出,他根本无法再指使楚家子弟对这个姓陈的客卿怎样。
更别提报复三河帮的帮主了。
所以怨恨仅是怨恨,没法子付诸行动。
没想到震雷帮的老大雷王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宴会上的情况,偷偷摸摸找上他。
希望跟他联手做票大的。
不用他出人手,只需要他里应外合,足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他脑袋一热,同意了。
可惜这个姓陈的小子几乎足不出户,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宫天离倒是到处乱跑,但是他父亲几乎寸步不离,没法下手。
直到一行人打算启程,还是由他全程护送。
这下,他终于逮到机会,不仅向雷王透露了船队的行程,还帮忙出谋划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