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期不动声色,夏冬双眸发冷。
前者刚被逐出隐谷,夏家在本地扎根。
两人再是不爽,也不可能轻易得罪令君的公子,尤其在这种场合,令君还在同层的上房里歇息呢!如果事情闹大了,根本收不了场。
授衣更是连看都不看。她是有主人的,且身负斥候、保护之责,不可能随便惹事。如果横插一手,她倒是快意了,连累主人怎么办?
何况,人家明显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随便插手,说不定最后还落个不是。
半坛酒很快倒完,徐公子总算松手,王艳伏在地上干呕,眼泪鼻涕齐流。
颜面扫地,尊严全无。
贾三见三人不敢管,心中越发得意,抬脚踹上王艳的肩侧,把人踹得翻转过来。
他见王艳襟口松散,脑中转过歪念:“把她衣服扒了,让她光着舞剑给大家看。”
徐公子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过去扯王艳的腰带。
王艳醉得迷离,甩手都无力。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
贾三理也不理:“继续脱她。”
敲门声又急促地响了几下,砰地一响,被人踹开。
叶三娘握着剑鞘冲了进来,见此一幕,勃然大怒,呛地拔剑出鞘
徐公子一个激灵,退步叫道:“这是令君的公子,叶三娘你敢乱来!”
叶三娘呆了呆,剑尖微微下落。
徐公子胆气一壮,又道:“是她自己愿意的,我出了两百两现银呢!”
叶三娘脸色剧变,剑尖颤抖几下,缓缓落下。
师妹和徐公子久不回来,她不免心急,跑去找令君,令君门外有人守着,她当然进不去,倒也问清楚两人没有来,这下她更着急了,深怕师妹出事。
于是找候在廊道的小厮打听,花了点小钱,总算找来这里,岂知见到这样不堪的一幕,本还怒气勃发,然而听到“两百两现银”,怒气顿消。
因为王艳的欠债大约二百两,为了一次还清债务,确实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
风沙从叶三娘的身后探出脑袋,笑道:“现在她又不愿意了,两百两银子我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