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掌心仿佛有股奇异的魔力,那个竖立的男人无论如何克制,仍旧止不住地发抖,仿佛抚摸他的并不是一只柔软温暖的手掌,而是一阵冷冽刮骨的寒风。
“你现在是不是又羞又恼,又惧又怕,偏又不服?”
男人吼道:“妖女,你摸得大爷好舒服,再往下点……”
易夕若的掌心倏然冒出一把冰锥,顺着男人的颈侧往下轻划,忽然间轻戳一下,把他的话语瞬间截断。
男人的肌肉瞬间绷紧,漫长的一瞬之后,强烈的痛楚疯狂地涌入脑中。仿佛一把烧开的水壶,惨叫的出气声陡然迸发,上顶壶盖,亦喷壶嘴,抖啸不止。
易夕若的穴位和力道拿捏得分毫不差,予人最大痛苦的同时,颈侧仅是多出一个微不可查的小红点,连血都没流。
“这是点穴截脉之术,可以让你的血脉逆流。”
易夕若纤长的手指捏着冰锥继续顺着男人的颈项往下划动:“每戳一下,血液将会因受阻而回流,回流的血液会使下一段的肌肉加倍敏感,痛苦也就加倍。”
话未说完,又是一下轻戳。
男人本来转低的惨叫蓦地转为高亢,断断续续地吼道:“贱女人,有种,有种,你杀了我。”
易夕若根本不理,挥动冰锥继续下滑:“宛如叠浪,一层又一层的往下叠加。你看,现在叠到心口了。”冰锥又戳。
男人的惨叫已经高至尖细,陡然一耳,好像女人,他也像女人一样开始哭泣。
刚才他历经酷刑,身上没剩半块好皮肉,却连声痛都没喊,可见意志坚强。
然而被易夕若拿着轻飘飘的冰锥,轻飘飘地戳了几下,竟至如此,可见他承受的痛苦已经超出了忍耐的极限。
惨叫夹杂着哭泣的声音十分扎心,旁边横躺于刑架的男人开始止不住的发抖。
“一共七下,这才第三下。阴极转阳,阳极转阴,痛苦过了极点将是无上的快乐……”
易夕若展颜一笑,宛如艳阳破开乌云,当真美艳不可方物:“我保证你会终生怀念那一刻的极乐,可惜仅此一次,你再也没有机会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