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风沙还轻佻地凑鼻嗅了嗅花娘子鬓侧的发香。
花娘子本就泛晕的脸蛋,更是霞彩漫散,下至玉颈,上溯耳尖。
偏偏不敢挣扎,甚至都不敢躲开,那对柔胰攥裙更紧、腿并更拢,娇躯轻颤似凉风下的花瓣。
这副羞怯之中隐含惊惧的俏模样,绝对无法让人联想到这是江湖上心狠手辣的花蛛。
寒天白不吭声,心知没弄明白情况之前,他不可能再动风沙。
明教高层和鸿烈宗高层有协议,他仅是明教高层之一,没有权力破坏这份这份协议,起码他一个人做不了这种事关重大的决定。
风沙歪头道:“你还有什么事吗?”就是没事快滚的意思。
寒天白转目花娘子,微笑道:“她今天搅我好事,害我用三倍的价格才买下一批货,你不该给我个说法吗?”
花娘子曾经落到他手里,尝过他的厉害,如今被他眼睛一扫,仿佛场景重温,本就嫣红的脸蛋忽然红潮大放,娇躯像水蛇一般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风沙再度闪眸,把花娘子搂紧了些,冷冷地道:“你敢把我的人擒下贩卖,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反倒跟我算起账来了。”
寒天白皱眉道:“当晚你派人攻了打瓦尼寺,害死我的……”
风沙打断道:“当晚你同时在此地设局钓鱼,结果孟凡咬了钩,替我挡下这一劫。早知道你们居然胆敢给我下钩,我绝不会只灭打瓦尼寺而已。”
寒天白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冷笑道:“这么说我还要谢你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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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以为呢?”
寒天白气得脸色铁青,再也不复英俊的模样。
他越是这样动怒偏又忍着不敢动手,风沙越是有恃无恐。
“想必你知道我最近在忙什么事,起码这段时间尔等趴低一点,免得我一个不留神砍树砍深了点,顺手割把草。”
寒天白喝道:“你敢!”
风沙哼道:“要不咱试试?你敢吗?”
寒天白的脸涨得通红。
风沙又哼道:“自打勾栏客栈认识你,我对你一直客客气气的,对你的身份心存疑虑也并未深究,没得罪你吧!你们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设局害我干什么?”
寒天白使劲闭上嘴。
这事确实怪他,他无意中发现风沙居然握着晋国长公主的把柄,认为奇货可居,于是想要接过来。
不过,他当时并没有把风沙太当回事,认为动了就动力,没什么大不了。
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寒天白心中念头转过,反问道:“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我教与你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灭打瓦尼寺?”
“为什么?”风沙像是听到了天底下大最大的笑话,笑道:“因为我能灭。你要是不服气,我再灭一个给你看看,不信你骂我两句试试。”
寒天白深吸口气,拂袖而去。
“等等~”风沙叫住道:“我许你走了吗?”紧了紧花娘子倚他怀中的香肩,冷笑道:“她,你不给我个交代,我卖你明教十个女人。”
寒天白顿步回身,森然道:“你敢!”
“又来了。”
风沙地嗤嗤笑道:“我拳头比你大,下手比你狠,你敢卖我的人,我为什么不敢卖你的人,信不信我连你一起卖了。不服咱试试?你敢吗?”
寒天白气得脸都紫了,嚷道:“毒心恶计,暗魔深根,迟早让你尽析明神,弃暗魔身。”
明教教义之中,肉身是囚禁光明的黑牢。
想要从黑牢之中放出光明,那么日光明使“或现童男微妙相,癫发五种雌魔类”,电光明使“或现童女端严身,狂乱五种雄魔类”。
所谓“尽析明神,弃暗魔身”,其实就是以童女端严身使男人人亡精尽。
对女人则以童男微妙相,其结果与男人类同。
总之,寒天白对女人有很多厉害到近乎神通的手段,对男人则毫无用处。
当然,墨修的鬼神之眼并不是吃素的,只要风沙在旁边罩着,什么神通也不好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