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的人只好放过小虾米,并作出种种动作撇清关系。
易夕若乃是故意甩回鱼钩,让鱼钩钩自己一下。
哪有钓鱼的人会钩伤自己?于是便证明她不是钓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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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一切纷杂,本质就是苦肉计。
如果想不明白前因后果,很容易被易夕若带到沟里。
如果像风少这样洞若观火,那么这一切就是个笑话。
有人钓鱼,结果钓着钓着钓伤自己,难道不好笑吗?
难怪风少会笑,且是嘿嘿的坏笑。
风沙睁开眼睛往上靠坐,绘声跟着挺直娇躯,取了软垫给主人垫腰垫颈。
孟凡余光看见姐姐美若白梨的身子,吓得头低更低。
绘声忙完之后,又把脸蛋贴上主人的心口,依偎入怀。
风沙木无表情地道:“易夕若给了你一耳光,还往你脸上倒了杯茶?”
孟凡干笑道:“那是我乱说话,不怪她。”
绘声最心疼弟弟,宠溺过了头,弟弟受到欺负,心里不爽极了。
奈何她拿易夕若毫无办法,甚至连枕边风都不敢吹。
正生着闷气,突然感到主人的大手不老实,脸蛋倏然红了,本就媚人的大眼睛更加水汪汪的似欲滴蜜。
风沙淡淡地道:“她还说不怕我,更无须依附我?”
孟凡不敢接话。
风沙再度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流火报说易夕若求见。
风沙也不睁眼,伸手往边上一指。
孟凡微怔。
绘声赶紧向弟弟使眼色。
孟凡恍然,颇为兴奋的溜到屏风后面躲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