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一支稍大点的船队出城,都会闹出些乱子,甚至不乏金陵帮的舰队围上去查船。
搂草打兔子,似乎查到些走私船,大大小小的水战居然也有三五场,前后江道都被舰队截住。
白沙帮这艘客船的舱底也压了些私货,见状连动都不敢动,生怕让人家瞧出蹊跷,追来围剿。
风沙一直倚在窗口冷眼旁观,心里最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不由庆幸自己选择小帮小船混出城,没有选择跟随船队。
显然大家根本想不到堂堂风少居然这么不顾安危,仅带着寥寥护卫上路。
钱玑的人的船队成功吸引了大半的关注,剩下这些使许多人噤若寒蝉的惊扰,其实仅是以防万一的举动。
待得天色渐黑,江宁城水闸落下,金陵帮的舰队随之散去,本来瑟瑟发抖的一种散船纷纷逃入河心洲的夹河之内停泊。
因为前方燕子矶的江道有个急转弯,惊涛拍石,汹涌澎湃。
稍大点的货船或许还敢顶着风险入夜后强过,小点的船只根本连试都不敢试,只能进到夹河过夜。
小船夜宿江岸,破船漏风,没有被褥,加上夜雨又起,尽管晚春近夏,还是很冷。
风沙和流火、授衣住在最里间,隔壁是孟凡和绘声,隔壁的隔壁呼噜声此起彼伏,居然毫无阻碍的透到风沙听见,可见舱房的隔板有多薄。
绘声和孟凡乃是亲姐弟,没那多避讳,舱房本就不大,于是挤在一起睡。
孟凡这小子或许是风流惯了,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居然对姐姐动手动脚。
绘声则是给主人当抱枕当惯了,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猛然发觉不对劲,一下子惊醒过来,自是又推又掐,把孟凡弄到拼命求饶。
授衣倚到窗口值夜,隔壁的情况听得清清楚楚,一个劲的摇头。
流火则合衣背身缩在主人的怀里,耳朵竖的老高,不时还动上一下,粉红且嫩,十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