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绝对算得上侵门踏户,把风沙给得罪狠了,人家连句抱怨都没有,居然为了宫青秀发飙。
云虚心里忽然有些酸酸的,回神冷笑:“放心,你当宫青秀女儿般疼爱,我也可以,待到她和王副卫大婚那天,我亲自主持好了。”
她认定风沙对宫青秀别有企图,一番话说的阴阳怪气,摆明气人。
风沙眸光幽幽发亮:“不准你不再碰她,否则新账旧账一起算,到时可不是写张条子那么简单了。”
云虚俏脸上浮现既羞且恼的神情:“哼,告辞。”摔门而去。
过不一会儿,伏剑进来给风沙倒上热茶。
风沙靠回躺椅,让伏剑给他揉脑袋。
无论谁遇上云虚这种女人,迟早都会脑壳疼的。
风沙睁着眼睛发了阵呆,忽然说道:“你去巡城司见吴捕头,问问我要查事怎样了,说了便记下。如果他言辞闪烁,你立刻到柔公主面前说他几句坏话。”
伏剑乖巧点头,心里有些不解,柔公主不是才走吗?为什么刚才不直接跟她讲?
伏剑走没多久,风沙起身抖抖衣衫,从后门离开。
玄武干的就是内卫和查奸,作为流城玄武的建立者,怀疑是他不假思索的反应,谨慎是他与生俱来的本能。
尤其现在这种时候,他不希望自己某些行踪被任何不相干的人知道,包括伏剑。
风沙回来很快,伏剑也不慢,进门将情况说了。
吴捕头直言事情没有办好,要查的那个人没有查到,态度还是很陈恳的,甚至算得上谦卑,搞得伏剑很不好意思。
人家年纪远大于她,还是一位捕头,竟把她这个小婢女当主家小姐那般对待,好像仆役一样。
风沙笑了笑,暗骂老滑头。
吴天浩这是一种既不帮忙也不得罪的态度,打算拖过这段时间再说。
最近几天连逢剧变,云虚先被囚禁于王宫又重新出来掌权,甚至权利更大。
换做寻常人或许搞不明白状况,混官场的心里大都很清楚,大落大起之后必定会有个坎,跨过去了扶摇直上,跨不过去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