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你放心,这几日我天天进宫。好了,别这么难过了,你又不是没看到你的问题,再说,主体好好的,就少了一些多余皮肉而已,有什么可失落了的呢?那东西不但对你有害,还会限制你发挥。”
“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么辛苦为的什么?还不是为国为民!”李青道,“你这个皇帝有多重要,我岂会不知,又哪里会害你?”
闻言,朱厚照情绪好了一些,瓮声道:“那朕这咋办?疼得要命!”
“忍着。”李青淡淡道,“这个苦你必须吃下。”
“……”朱厚照无言。
默了会儿,道:“朕现在都走不得路。”
“没关系,我抱你出去。”李青道,“记着,你只是吃醉了酒,可别露馅儿了。”
“昂,知道。”朱厚照闷声点头。
不用李青说,他也不敢露出马脚,无他,还要脸呢。
这要是让人知道,那他也不用活了。
李青帮他换上一条干净筒裤,打横抱起他,迈步出了厢房……。
“皇上吃醉了酒,你们路上慢点儿。”李青将朱厚照抱进龙辇,回头对侍卫统领嘱咐。
朱厚照全程没说话,卖力表演着醉汉应有的反应,哼哼着,眼都快睁不开了。
侍卫统领点点头,又对着龙辇表达了一番关心,这才往皇宫赶。
李青望着龙辇远去,轻轻叹了口气,自嘲道:“这心操的,操稀碎啊!”
关上门,来到客堂。
炭火将熄,汤汁也少了一大半,肉被煮得稀烂,蔬菜溶于汤汁,却也熬出了浓郁滋味。
加炭,加汤……
李青肠胃蠕动,食欲大开,品尝这难得的美味。
这盛世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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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到傍晚便停了,却足足下了三寸厚,瞧着晶莹透亮,煞是好看。
李青托着腮帮子,瞧着这满院白雪,不时咬上一口柿饼子,干干硬硬,甜的有些苦,却很有嚼头……
次日,李青没有赖床,早早起来进了宫。
治完老子治儿子……
御书房,内殿。
朱厚照挥退奴婢,以及一后二妃,这才吐诉衷肠,苦着脸道:
“朕夜里老被疼醒,别提有多遭罪了,你快想想办法。”
“呃…,也没这么疼吧?”
朱厚照一瞪眼,“要不我给你来一刀试试?”
“……过两日就好了。”
“不光是挨一刀的缘故,主要是……”朱厚照悻悻道,“会不听使唤地站起来,一胀……就疼得厉害,可朕又控制不住,你有无办法让它老实点?”
“这个……”李青沉吟了下,道:“我帮你开副安神的,让你晚上休息的时候进入深度睡眠,这样会好很多,即便肿起来……你也不会被疼醒。”
李青问:“对了,伤口没再流血吧?”
“胀起来时,有渗血珠,不过也就一点点。”朱厚照说。
“这是正常现象,不必有心理负担。”李青安慰说,“放宽心,年前指定恢复正常,我再给你开些消除炎症的方子,你照着吃,不会有丁点后遗症。”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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