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清道:“马车已备好,我马上就走。”
“嗯…,辛苦了。”李青道,“募兵制推行过程,最好详细汇报给皇上,便于皇上及时决策。”
“这是自然。”杨一清点点头,起身道:“杨某告辞。”
“我送杨总督。”
…
数日后,重开武学院的建造正式明发诏书。
九月,南直隶选好址……
十月,京师动土开工……
一向清闲的李青常去观摩,有时一看就是一天,看工人挖地基,看打夯,看得津津有味。
武学院的开启,军队的制度改革……
文武失衡的局面将会逐步缓解,最终到达一个平衡,再不会发展成历史上的大明那般,文官领兵,一家独大了。
一切都按着李青预想发展,往好的方向发展……不过,也有不好的一面。
寒气袭来,朱佑樘的身体状态下滑不少,如当年他老子那般,畏冷怕寒,还没下雪他就穿的跟个企鹅似的,瞧着滑稽又有些可爱。
朝堂上,随着京察开启,事务增多后群臣安稳下来,倒是没再让李青多费心。
朱厚照亦轻松不少,闲暇之余,有时陪父皇,有时来李青这里议国事,侃大山,过得很是愉快。
冬至这天,天空飘起雪花,李青给朱佑樘诊治完,回来就支起了火锅,小皇帝提前打了招呼,说要来蹭饭,李青便多准备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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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末,朱厚照如约而至,还带了宫廷御酿。
就着火锅,两人边吃边聊。
“父皇近来气色不好,没大问题吧?”朱厚照饮了一口酒,问。
“暂时还好。”
“暂时?”
李青无奈,“实情你又不是不知道,眼下已是我能做到的极限。”
朱厚照沉默了下,问:“父皇没有大限将至吧?”
“暂时没有。”李青说。
朱厚照很不满这个答案,可他也不敢再问下去了,叹道:“你竭尽所能,朕定不负你。”
“嗯。”李青点点头,问:“闺房之事,你可有……难言之隐?”
“大胆,狂妄!!”
“……没有就没有呗,生哪门子的气啊?”李青无语。
朱厚照没好气道:“你有点边界感好不好?别啥都问!”
李青也不在意,笑眯眯问:“那个……一日几次?”
“……你真皮痒了?”朱厚照黑着脸。
“你父皇急着抱孙子,我这是帮他问的。”李青说。
朱厚照:“……”
又闷了口酒,闷闷道:“起初还好,多了便也无甚意思了,又累,完了又疼,一点也没小人书上那般美好。”
“怎么会呢?”李青不解,道:“皇后不是挺美的吗?”
“你……这是你能评价的?”朱厚照有些火了。
“成,那吃饭吧。”
李青不再自讨没趣儿,专心吃喝。
过了会儿,朱厚照似是下了很大勇气,闷闷道:“是不是女子都不爱那事啊?”
“为何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