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平时的练习,还是经常性的任务,我都无法参与其中,最多也便是作为战场支援及时治疗一下他们的伤势罢了。
‘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能够远离危险’,我是这般催眠自己的。
伴随着五条悟与夏油杰在一次次的战斗之中实力提升,他们很快便站在了咒术界的高位,故而经常因为任务而出门。(以上参考了bilibili:抡起平底锅砸人的《硝子的苦涩日记》,这部小短片是用硝子的角度来观看的‘怀玉片’,感兴趣的宝子们可以去看看呦)
他们去了很多地方,消灭了很多咒灵,也见识了很多不一样的风采,而我能做的,却仅仅只有在他们回来之后为他们治愈伤势,抚平疲惫。
虽然这样也很好了,让我感觉自己还是很有用的。
但不知为何,心中却总有一点点小小的不甘。
直到发生了那件事……那是一件因为‘窗’的观察事务,难度临时调整为一级的事件。当时去处理那件事件的,是一位对于我来说还算说得上话的咒术师。可他的实力并不强,在咒术师评级之中只有三级,所以他死了,送到停尸间由我来收尸……
虽然我们并不算多熟,也就点头之交,但他的死亡还是带给了我恐惧。
我恐惧的并不是他那极惨的死相,也不是因为尸体,而是恐惧他死亡这件事本身——我认识他啊,可他现在死了,动不了,说不了,也没法活过来,甚至不进行缝合的话都看不出他原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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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若是有一天,我在这相同的位置看见了夏油杰、五条悟,乃至夜蛾老师,一年级的学弟们,我认识的那些咒术师,人们呢?’
我不知道我该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
所以当我看见一例同样是特殊体质,甚至身受重伤,连心脏被被切碎但却没有死亡,需要治疗的案例时,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虽然我知道我们这类特殊体质的特殊性都是天生注定,难以复制……但,若是我能够在治疗之中学到哪怕皮毛,也能更好的治疗需要治疗的人们吧?
贪心也好,自大也好……总之,我要去试试!
随即她散去了心中最后一点杂念,如机器般抄起手中手术刀,在东方凛的目光之中,精准、高效的着手治疗那颗仅仅是被勉强粘合在一起,丝毫没有动弹征兆的‘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