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却不为所动,她看向身后的傅凯,傅凯心领神会,上前一步朗声道:“侯爷,自城主上任以来,处处为百姓们着想,推出一系列利民的仁政。
短短时日,边城府已经焕然一新,百姓们安居乐业,都对城主感恩戴德。”
傅凯的声音坚定有力,仿佛在为沈漫的行为做最有力的辩护。
“傅凯,本侯还没说你呢!漫儿她年纪小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吗?你怎能跟着她胡作非为?还有那私自征兵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阳侯把矛头转向傅凯,心中满是愤怒与无奈。他不明白,为何一向稳重的傅凯,也会跟着女儿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
“这事不怪傅将军,是我的意思!”沈漫坦然说道。
“漫儿你、你真是不知所谓!傅凯,速速打开城门,让本侯进去!”
青阳侯闻言,气得差点跌落马背。
这个女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没有城主的命令,末将无法给您开门,还请侯爷恕罪!”
青阳侯脸色铁青,“傅凯,你莫要以为本侯拿你没办法!你可知抗旨不遵是何罪名?”
傅凯双手抱拳,恭敬却坚定地回道:“侯爷,末将只知城主于边城府之恩重如山,末将愿追随城主守护此城。”
青阳侯痛心疾首,“漫儿,快将城门打开,你以为凭借这小小边城府,就能对抗整个朝廷吗?”
沈漫抬头直视青阳侯,“侯爷,我并非要与朝廷作对,只是这边城府不能再落入像刘通那样的贪官污吏手中。只要您愿意相信我,给我些时间,我定能向朝廷证明我的做法是正确的。”
青阳侯冷笑一声,“漫儿,你莫要天真了。朝廷岂会任由你这般肆意妄为?若今日你不开城门,待朝廷大军一到,这边城府必生灵涂炭。”
沈漫听了,心中一紧,但仍倔强道:“侯爷,若朝廷真不容我,那我便与这城池共存亡。但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我所为不过是为民谋福。”
青阳侯沉思良久,叹了口气,“漫儿,你且先放我进城,我要看看你所说的仁政是否属实。若果真如此,我愿为你向朝廷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