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正符合袁天雄的心意,他快步跑过去,挤进人群中,一会功夫,又快步跑回来,气呼呼的说道:
“这真是太没有王法了。”
“说话,怎么了?”
“就那个孙子,要进京述职了,这些人都在为他送行,你瞧他那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样子,真是让人越看越生气。”
魏建宁顺着袁天雄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孙子辰正骑在高头大马上,身披大红花,脸上直接乐开了花,看起来真是风光无限。
“呵,大部分知县都被押往京城受审,他却能高升,看来是咱们小看他了。”
阿七在那不屑的哼了一声,
“他不定用了什么卑鄙的招数呢,兴许五年前那场大火他也有份,没准他就是皇太后的走狗。”
虽然阿七的话说的难听,但话糙理不糙,倒也没有人反对。
他们很快在一家客栈落脚,吃过午饭后,魏建宁便带着吴天雄出门了。
事隔五年,他对那位救他全家性命的恩人念念不忘,他这次誓要找到他,当面感谢他。
他们一行两人在街面上行走,不知不觉,走到他们五年前开的那间芷宁医馆门口,这里早就换了门面,变成一家布店了。
出于好奇,他们决定进去看看,可这前脚刚迈进去,就被里面的人推了出来,
“几位客官,我们这里是女人衣坊,你们几个大男人进来干什么?”
魏建宁看着这位长相猥琐的男人,不悦的质问,
“你不是男人吗?”
男人得意的拍着胸脯,
“我当然是男人了,但这里是我家,除了我,别的男人都不能进。”
“你家?你有房契吗?拿出来我看看。”
男人听到这话,当即急了,
“你算干什么吃的?还敢查我的房契?外地人吧?我告诉你们,我姑父是孙大人,原来是这兴城的知县,如今连升三级,去京城任职了,这家铺子是他的,你们还想问什么?”
对方的眼神里抑制不住的得意,这让魏建宁更加气愤,因为他知道,这间房子的房契在蓝芷手里,别人根本不可能拿出房契来。
不过他不打算刚来兴城就和面前这个小人得志的男人掰扯,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