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镜闻和南宫时语两人走到外面,院内站着乌泱泱的几十人,见他们出来,全都安静了下来。
为首一位头发半白的太医站了出来,行礼道:“不知太女殿下召集我们前来有何要事?”
南宫时语看了眼纳兰镜闻,上前一步,道:“王太医,前段时日城边村落疫症蔓延,你可知?”
“什么?”
众人皆是一惊,王太医看着南宫时语的脸色,不似在说假话,皱眉凝思。
“可是之前那些?”
南宫时语看着她的眼睛,点点头。
那些人因为查不出具体病症,又临近生辰宴,各国使臣前来,避免冲撞捣乱,这才将他们安排在城外,却没想到,竟然是瘟疫。
此时不能再多生事端,原本就是重要时刻,皇室内部斗争,一有点风吹草动便草木皆兵,这时若是再出事,无异于火上浇油,各个势力趁乱而入。
这些道理,正是因为都明白,南宫时语才表现得如此凝重。
只能将此事牢牢封锁住,避免人心惶惶,更避免有心人从中作梗。
王太医立即正色道:“下官这就派人去处理。”
瘟疫对于这里的人来说,是一个恐怖的词,只要有瘟疫发生,基本上不会有活口,他们只能将那些染上瘟疫的人,还有同接触过病人的人,活活烧死,以此来遏制瘟疫的蔓延。
这也是最节约成本,最不耗时的方法。
所以王太医说的是处理,而不是医治。
南宫时语抬手制止,“不必,这次召集你们来,便是为了教你们如何医治。”
众人一愣,似是怀疑自己听到的,就连王太医也露出了错愕的神情。
“贤王知晓如何医治,一会由她教你们医治方法。”
众人再一次将视线落到了一旁站着的纳兰镜闻身上,脸上的表情五彩纷呈。
她们不是没有听过纳兰镜闻的名字,更不是没听过她的所作所为,纳兰镜闻在她们眼中,不过是个纨绔子弟,而如今她们认为的纨绔子弟,说可以教给她们医治瘟疫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