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眉头轻皱,说:“血族?开宴?我想你们可能是抓错人了。”
“是不是抓错人了,我们自己清楚。”
白夕见讲道理行不通,干脆走到窗台边上,一只腿迈过了窗户,悬在半空中。
“如果再不放了我,我就直接跳下去。”
夏之末没有搭理白夕的威胁,而是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他端起酒杯,狠狠嗅了一口泥煤风味,大手一挥。
“离开?跳楼?随便你。”
他甚至让开了出门的路。
白夕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试探性地朝着门口走去。
她在和夏之末擦身而过的时候,心跳猛的加速,生怕夏之末对她做什么。
但什么也没发生,她离门口越来越近,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快。
“今天,你走了,死的就是你弟弟。”
夏之末不带感情的声音在白夕身后响起,她的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了,只要稍微一转,她就可以逃离这里了。
但她还是松开了手,失魂落魄地走回了欧式大床。
她不能走,起码不能让白晨替她去死。
夏之末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纯白的裙子,扔在了床上。
“待会洗个澡,换上这个,宾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