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笑得前仰后合:“等你见到曲老板后再和他说吧。”
黄毛瞳孔都紧缩了一下,抖得更激烈了。
等黄纸和元宝全都烧完后,陆阳起身问:“那位曲老板是在哪上的吊?”
白依依指了指厂房里面说:“在厂房横梁上上的吊。”
陆阳冲程林使了个眼色,直接把这五个人全打晕,拖进了厂房里。
他们重新加固了下这五人身上的绳子,在把他们的嘴塞住。
陆阳想了想,从车里拿出五瓶水放进厂房,这才关上门离开。
白依依很快就把他们领到了装服装仓库,她跳下车后,她和看仓库的人聊了起来。
十分钟后,白依依跑回来说:“一车六万。”
陆阳拿了一万,齐康拿了五万。
付了钱后,四人一起搬货。
这个仓库不止有服装,还有鞋和包,白依依推进陆阳买一些包。
陆阳对包完全没兴趣,看女装都是看面料,听白依依这么说,就拿了一大包的包。
他们对鞋不了解,也只拿了两包鞋,剩下的全拿夏装。
羊城周边的城市都入夏了,正是穿夏装的时候。
搬完货几人利索地开车离开,陆阳在街口放下白依依,就一脚油门朝着附近赶去。
摆摊卖货这种事对程林和陆阳来说非常熟,齐康刚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就跟着忙活起来。
三人辗转了四座城市,才终于把所有的货都清完。
等他们再次回到羊城时,已经是五天后的事了。
黄毛他们五个人,是在陆阳他们走的当天晚上醒的。
他们很快就意识到这里是闹鬼的厂房,其中一个混混直接哭了出来。
黄毛色厉内荏地喊道:“哭个球。”
“赶紧找尖锐物品,把绳子割开再说。”
这话提醒了另外四个混混,他们立刻四下寻找起来。
等陆阳走后,白依依又来过一趟,把厂房打扫了一遍,没有任何能割开绳子的东西。
白依依还特意给他们留了一份肠粉,黄毛他们在厂房里转了一圈,才找到水和肠粉。
这几个人都饿得饥肠辘辘,立刻把水和肠粉分了。
厂房的门被从外面锁死,他们弄不开门,急得在厂房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