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九长老被人送走，一些张家人只感觉恍如隔世。

“张家，怕是要变天了。”不少人喃喃道。

九长老一倒，张衡掌握财权，嫡系的实力注定会稳步高升，达到之前的顶点。

原本早早就投靠九长老的人，早就悔的肠子都青了。他们之前投靠的早，已经有了九长老的背景烙印。现在再想要转投张衡这一脉，恐怕已经很难做到了。

陆羽下一刻，目光落在张雀的身上。

自从九长老被断掉手臂之后，张雀立刻联想到下界所发生的事情。

那时候，陆羽在下界是何等的无敌，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够是他的对手。

就连张雀这个堂堂的衍圣公，也是毫不例外的。

张雀浑身一颤，心中的恐惧升到顶点，颤声道：“陆羽，咱们好歹也算是同乡，我只不过是向九长老吐露你的来历，可从来没有招惹过你啊。”

陆羽冷冷瞥了他一眼：“就你，也配称我为同乡？”

当初在通天之路上，这张雀和陆无涯一起，处处刁难嘲讽陆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