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心里也对秦末恨意更深了,这厮分明就是故意羞辱自己的。
“无妨!”
秦末轻笑,也不计较,仿佛丝毫未将刚才的事放在眼里,他倒不会跟一个小辈过不去。
这卫仲道也就二十出头,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养尊处优且年轻气盛的毛头小子,不值得他动怒,看其兄长薄面上,犯不上跟他一般见识。
随后一行人便朝城内集市而去。
蔡琰,蔡琬,秦末,卫仲道对坐于马车内,
六目相对。
而秦末直接选择闭眼假寐,似乎根本没兴趣和他们聊天。
蔡琰想和秦末说话,又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得卫仲道牙痒痒。
“先生算术既然了得,想必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也甚是了得,对吧?”最终卫仲道按捺不住心头的愤懑,忍不住问道。
“既不会吟诗,也不会作赋,更不会弹琴。”
秦末睁开眼睛,瞥了一眼旁边的卫仲道,随即挪了挪身子,心里不由得匪夷起来。
得了,这货又来挑事了,你想要在妹子面前表现自己,非得找个人踩是吧?
自己只想安稳几天,谁也不想招惹。
于是,秦末再次闭上眼睛假寐。
“呃……”
卫仲道顿时吃瘪。
咋不按套路出牌,不应该回答‘略懂皮毛’之类的谦虚的话吗?然后我再展示一番自己的才华,让我狠狠踩在你头上,这特么简直不给面子啊。
蔡琰见状,顿时捂嘴偷乐起来,卫仲道脸色涨红,尴尬不已。
“呵呵,先生何须自谦?琬儿小姐适才说先生算术比之蔡公还要高出不少,怎会是无才之辈!”
卫仲道硬着头皮说道。
“哦!”
秦末再次睁开双眼,瞥了他一眼,摇摇头,这货还真是没完没了。
“卫公子,就算我对此类甚是精通,也从不屑以此为炫耀之本。因为,诗词歌赋也好,琴棋书画也罢,对我而言也只是锦衣夜行罢了,若真论起价值,恐远不及农桑、畜牧、商业等,更遑论军政之道;所以,你要与我讨论文学此类,在下实在是爱莫能助。”
“噗,哈哈哈哈!”
听到秦末的话,一旁的蔡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明显就是把卫仲道当成儿子在说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