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一处宅院内,一群人正在密谋着什么。
王芬坐在首座上叹息一声道:“诸位,如今陛下又将幽州边防军调离,那鲜卑和乌桓且对我华夏边境虎视眈眈,我等若是再不做些什么,恐怕我整个华夏民族就真的危险了!”
“唉!我等现在能做些什么呢?如今陛下除了宦官谁的话都不听,都是这该死的阉狗!卢植将军为大汉出生入死多年,而今战败全家都讨不了好处。如今想保住洛阳都不可能,这该如何是好?”
陈逸闻言,想起这些时日汉灵帝做的事情,也很是失望。
“子鱼如何待之?”
华歆见王芬问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此刻他哪里不明白这些人准备废掉刘宏。
他本不愿意参与,无奈被骗上门做客,落入了贼窝。
“如此大事,就连伊尹、霍光都感到困难。吾等性情粗疏没有谋略,这事必定难以成功,不仅自己有杀身之祸,而且还会祸及宗族!”
华歆一语惊醒梦中人。
众人纷纷看向了王芬。
“文祖兄,你刚才所言之事乃是你提议的,你若是不拿出一个好的谋略,我等定然不会参与,就当我等今日没有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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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丘洪看向了王芬说道。
“哈哈哈!诸位,谋略我不及也,可是最近我这里来了一位客人,此人乃智谋之士!”
众人闻言,顿时来了兴趣。
“哦!不知你这位客人乃何许人也,为何没有出席?”
“稍待,我为各位引荐一番!”
王芬对着旁边的侍从吩咐道:“来人呐!快把子远先生请过来!”
不一会儿,一位青衣儒衫的男子从庭院外走了进来。
“这位便是子远先生了。”
众人看到王芬起身招呼许攸,十分重视此人的样子,也都十分好奇的打量着他。
“在下南阳许攸见过诸位大人!”
许攸进入内堂对着众人拱了拱手说道。
众人也都对其高看一眼,不过并没有太多热情,再有才也不过是一个寒门子弟而已。
“子远先生不必客气,快请入座!”
“多谢!”
许攸点了点头,来到一处空席坐下。
“此次请子远先生前来,是有件事情需要拜托于你帮忙拿个主意!”
王芬将他的想法简单隐晦的再说了一遍。
意思不外乎就是诛杀黄门、中常侍这些宦官,再废掉刘宏,改立合肥侯为帝。
听了王芬的计划,许攸眼睛亮了一下。
“哈哈哈!”
许攸先是放声大笑,随即说道:“许某虽是有才学,可惜却无名,此事若能成功,我相信合肥侯定会对帮助过他成事之人另眼相看,到时候我许某也就能够名扬四海了,这样的好事我岂能错过?诸君稍待,此谋容我三思!”
说完许攸便开始深思熟虑起来。
王芬见状大喜。
“诸位,我与合肥侯曾有过约定,如果诸位能够助他成事,事后定当厚报!”
说完,王芬看向在场的所有人的表情。
他早就和合肥侯勾兑好了,帮助合肥侯招揽文武百官,而他这个从龙之功肯定少不了。
华歆闻言心里不断计较得失。
最近刘宏做的事惹得朝堂上下除了宦官外,都对其敢怒不敢言。
就拿上次出征讨伐黄巾,居然让文武百官给他凑份子钱,这是典型的昏君啊!
还有就是以张让为首的宦官,利用刘宏开始各种排挤朝中大臣,现在不少谏官都被下了狱。
从大势上来看,如今洛阳皇宫内只有八千南军,而南军是负责皇宫各殿外至皇宫宫墙内的卫士,最高长官是卫尉,办公衙门在皇宫内,卫士们沿着宫墙扎营。
因为卫士们驻防在皇宫内,而皇宫又地处洛阳城的南部,故此又称为南军。
不过还有一支西军,但是被卢植和皇甫嵩带走了八万,现在剩余的西军也全被调离了洛阳,用来防守八大关隘。
西军则是负责守卫京城的驻屯军,又称屯兵,平时维持治安,遇边境、内乱,则以一部或全部出征,加之没有改革,东汉末年的西园八校尉此刻并未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