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吏部侍郎的儿子,身无一官半职,竟调动了衙役?”
“还有那什么录事参军,主管地方官吏监察,居然也管起商律司衙门的事来了?”
“用王兄的话说,这波操作还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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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修顿时一愣,“怎么?你认识那吴子俊?”
赵太白老脸一红,几分尴尬,“其实,也不算很熟……”
“这不,就上次来临州寻你,大清早刚进城,满大街都在议论你王公子,在中秋诗会上的事?”
“不但一口气二十五首绝佳好诗,还暴揍那吴子俊,狂赚了二万多两银子!”
一脸义愤填膺,“我一听,哟呵,那还得了?”
“王兄是谁?那是我赵太白过命的兄弟!”
“不就是因为抢了他的梦中人儿吗?他吴子俊居然还敢心怀不满恶言挑衅?”
“不就是把他摁在地上狂揍吗?他居然还敢挣扎反抗?”
“这像话吗?很明显,不像话嘛!”
搓了搓手,“所以,这不,我领着东坡兄与子美兄,去了那吴家老宅!”
“结果怎么着?运气好啊,刚到,就正巧碰见那狗东西,在小书童的掩护下,抱着两幅字画,鬼鬼祟祟翻院墙出来……”
“看样子,是为了筹那二万多两银子,偷了他爹的宝贝,想去典当行啊!”
一摊手,“所以嘛,他又再一次领略到了人间疾苦嘛!”
“真的,屎都打出来了!”
“不然,你以为上次本公子送你的见面礼,那两幅前朝大家崔梭的字画,哪儿来的?”
王修嘴角一抽,印堂漆黑。
望着这家伙,半晌,才讪讪憋出一句,“其实,咱们还是要斯文儒雅一点。”
“暴力解决不了问题的,要以德服人!”
“况且,那吴公子还是挺可爱的!要不是因为他,我这万通商行也不会进展这么快……”
赵太白有点懵,点头,“哦……”
可没想到,话音未落,王修却一下子怒了。
一巴掌抽在他后脑勺,破口大骂,“哦个鸡毛啊?”
“还愣着干什么?兄弟们,抄家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