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看着裴砚勾唇的模样,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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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下一秒,裴砚淡淡道:“我跟她离婚以后,她就跟季泽在一起了,现在两个人…估计已经在国外了。”
裴砚说着,挥了挥手,刘琳将手中的照片递上,“老夫人,这是季总和林小姐出境的机票,一周前就已经走了,当时裴总还去给林小姐送行,裴总说就算离婚了,以后在国外遇到困难也可以找他。”
这话…裴母听起来有些奇怪。
却又不知是哪里的问题,但林曼却知道,裴砚这个人,如果他在心里认定你已经跟他没有关系了,哪怕你就是死在大街上他也不会多看一眼,更别说离婚之后有事情可以找他帮忙。
刘琳这番话,说的可笑。
裴母不明所以,接过刘琳手中的照片仔细看了又看,甚至还谨慎的将照片递给身后的助理看,见助理点头,裴母却还是不放心,“这些照片你们怎么拿到的?”
裴母怀疑的目光落在裴砚身上,可他却始终坐在沙发上点烟,没有动作。
刘琳轻笑道:“老夫人,裴先生的家属出境都是要坐专机的,裴总和林小姐离婚的时候是低调办的,外界并不清楚,所以航空局那边…就联系了裴总。”
“当时裴总在开会,是我接的电话,后来是我转达的裴总,在得知林小姐要跟季总去国外的消息时,裴总还让我去送行,表达问候。”
胡说八道!简直是胡说八道!
他裴砚是什么人?一个是前妻,一个是兄弟,他会对这两个人表示问候?问候他们什么时候死吧!
林曼忽然觉得裴母只是了解裴砚作为儿子的一面,但如果把裴砚看成一个男人,裴母便无从着手,刘琳不了解裴砚,才会编造出如此拙劣的话,但林曼一个字也不会相信。
林曼透过缝隙看着裴母逐渐动摇的模样,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她花了这么多心思让裴母过来,她此刻人就在楼下,林曼必须要想想办法自救,不能让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否则今晚,裴砚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她。
想起裴砚那晚的疯狂,林曼就感觉两只手还在隐隐抽搐,让她不自觉心中胆寒。
“阿砚,真不是你做的?”
裴砚不答,他将烟蒂踩灭,“妈,是谁告诉你林曼在我这里的?”裴砚的话让林曼忍不住将心口提到嗓子眼。
只见裴母犹豫了一瞬,从包中拿出一个耳坠和一封信,“是有人拿着曼曼的东西给我写了封信,管家从信箱中取出来的,我原本也不想信,可这耳坠的确是我送给曼曼的礼物,她平时最喜欢戴这个,从不离耳,我给她打电话又一直杳无音讯,你说让我怎么放心的下。”
裴母的话却让林曼松了口气,没有牵扯出别人就好…
裴砚的目光淡淡扫过,却不曾有片刻停留,“妈,您这样会让爸放心不下的。”
“只是一封信而已。”
“妈也知道自己草率了,可是这的确是曼曼的耳坠,这上面的钻石,还能仿造不成?如果真是有人拿几百万的钻石来骗我,那他图什么呢?”
这是裴母不得其解的地方,她是因为这个耳坠,才会来走这一趟,不论真假,起码她的心安下了。
“或许只是恶作剧。”
裴砚轻描淡写带过。
话落,忽然咣当一声响起!
裴母一惊,她疑惑的看了看四周,“什么声音?”
痛…真的太痛了!
林曼疼的直眯眼睛,红润眼底噙着泪花,如果不是她现在张不开嘴,此刻她已经不管不顾大喊出声了。
额头一阵辛辣…她甚至觉得额头已经被木板上的倒刺划伤了才会这么辛辣,好在她成功了,希望裴母能尽快发现她,林曼在心中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