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蕊据理力争着。
“别说别人,你就说你行不行吧!”
童泽用手指戳着徐蕊的肩膀说道。
“我?我能把你打的尿裤子你信不信?”
徐蕊斜眼瞪着童泽。
“靠,我还不服气了呢,这酒店里就有台球厅,不服咱俩干一局去?”
童泽听到徐蕊说打得他尿裤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干就干,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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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蕊把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长身而起,身体晃了一下,便让她稳住了。
“靠,走,酒喝不过你,球还打不过你?”
童泽晃了晃脑袋,扶着沙发靠背站起来,走路都歪歪扭扭的。
“挺大个男人,行不行?”
徐蕊走过来,一把扶住了童泽。
“行,不用你扶,台球杆都拿得起,用你扶个屁!”
童泽推开徐蕊,扶着墙,蹭到了门口,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房门拉开,转头看着徐蕊:“走不走?”
“来了!”
徐蕊挥挥手,踉跄着跟上。
两人勾肩搭背,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走在酒店的走廊里。
屋门缓缓的关上,合拢。
屋内,只剩下了余天成和白心宁两人。
余天成坐在这边,脑袋耷拉着,一点一点的。
白心宁靠在对面,趴在沙发上,睡的很沉。
大概半小时的样子,白心宁迷离着睁开了眼睛,感觉肩膀有些疼,换了个姿势,倒吸着凉气扭了两下胳膊,发现屋内一片狼藉。
两筐啤酒只剩下了两三瓶,徐蕊和童泽已经不见了踪迹。
对面的余天成脑袋一下一下的点着,眼看着就要杵到了桌子上。
白心宁下意识的起身,一把扶住了余天成的脑袋,把他的身子往后一托,想要让余天成靠在沙发上。
不过她力气太小了,余天成的身子一歪,直接靠在了她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