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罚三杯即可。”琴莲郡主笑了打趣道。
众人听了又笑了笑。
纪芸菀提笔思考片刻,便落笔:
秋高偷寻春意醉,萧萧风竹负手背。
南山孤傲与谁共,一杯浊酒一柴扉。
庭前墨菊何寂寞,相思莫比雁南飞。
闲坐休说鲈鱼脍,节余铸钱笑奴催。
琴莲郡主看着,不禁地称奇:“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这诗和这画,合情和景,做到的是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绝,真是绝!今日魁首也!”
众女听了,无不称赞,议论纷纷,倒是忘了刚刚还想作诗相比的心。
纪芸菀和纪茵雪对望了一眼,两人都笑了,心照不宣。
这会儿又有丫鬟送了点心上来,也有小厮将前院做的那诗词赋画呈来让众家的女客评论,也把女客们刚刚做的诗词、南山墨菊图送了到前院去。
纪芸菀和纪茵雪退到一边一起吃了点心,聊着不着边际的话,一边看那些众女称赞前院男客们的诗词歌赋。
“你瞧,南二少这词写的,‘欠不过三千酒杯四回殇,道不过五年红豆六年长’,真让人碎心呢!”
“这可不是么?南二少才情真好!”
“还有,这幅画的,真不错!”
纪芸菀心中冷笑了一番,什么‘欠不过三千酒杯四回殇,道不过五年红豆六年长’,骗的不过是人心罢了,狼心狗肺的东西怎么会相思!
前院,
那南山渔樵墨菊图传到前院当中,立即引起众公子们的吹捧称赞,一时间,倒是将纪芸菀两姐妹的名声都传了去。众人都知纪芸菀那歌喉美妙,没想到那诗词做的,应了琴莲郡主的,只应天上有。
南金雪靠前来,看着那南山墨菊图还有那旁边的赋的诗,心中不免的不是滋味。
想起那时候自己亲手将她拒在门外,任她被风吹雨打,却没想到,她会如此的风华绝代,她高烧醒来,却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对自己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现在,说真,有些后悔,有些想留住这个女人了。
不过,想他南二少,风度翩翩,京城第一才情男子,纪芸菀若是不嫁给他,她还能嫁给谁?呵呵,也许是她欲擒故纵、想引起他的注意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