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求你!求你!”纪芸菀看着头脑爆裂的珠儿被拖着出去杖毙,一下子疯狂起来,“纪美援!纪美援!你可以冲着我来,求你,求你放过珠儿!”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个丫鬟都不放过!
纪美援转头看着南金雪走远,便立即走上前去,一巴掌就扇在纪芸菀的脸上,把她的脸打得更加肿胀,“你是不是没蠢够?珠儿能饶的吗?能吗?”说罢,又打了一巴掌!
纪芸菀几乎动弹不得,只能忍受着她的作恶。
纪美援似乎心情很好,左看右看,看着地上那凌乱的金簪子,一把就抓过来。
“哼!夫君的金簪子你怎么能配得起?”纪美援拿着金簪子在纪芸菀的面前晃了晃,“在纪府,你不是很喜欢你的脸吗?啊?现在,你还喜不喜欢?”话还没说完,她的手狠狠地朝着纪芸菀的脸上一划!
“啊!”纪芸菀脸上立即出现一条深深的血痕!她的半边脸已经被血痕代替,血顺着她的脸颊,一直浸满了她的衣领,染成朵朵血红的玫瑰。
纪芸菀胸腔急度起伏,脸上疼痛得让她几乎要死过去,她根本不能反抗,因为,纪美援早已经是命令几个壮实的家丁紧紧地锁住了她的四肢。
在一旁的家丁看得有点心惊胆颤,但是,现在纪美援就是天,天不让他们放开纪芸菀,那他们就不能放开!
“纪美援,你不得好死!你会不得好死的!”纪芸菀声嘶力竭,嘶吼出一句。
纪美援冷笑了一声,“哼,还不知道是谁先死!来人!把这贱妾给我乱棒伺候!”
她凑到纪芸菀的耳边,轻轻说道,“你不是怀了夫君的孩子么?我就让你亲眼看看,自己的孩子是怎么死的!而且,是死在你的腹中!”
“啊!不要!”纪芸菀听着大惊,她怎么怎么可以!
“纪美援!纪美援!我们好歹也是同一个父亲所生!为何,你要置我于死地!”
“哈哈哈!同一个父亲?你可是说得有点可笑!依我看来,你腹中的也许不知道是和哪个野男人的孽种!为了保存我侯府高贵的血液,我这个正妻肯定是要清理门户以正族规的。”
纪美援将那野男人、孽种、正妻说得特大声,方是怕人不知道她是正妻,那纪芸菀才是贱妾!
“你侮辱我!你才是贱人!你才是荡妇!”纪芸菀大骂,手指指着纪美援,两眼爆裂,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