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在这里呆到周心鹏完全好了才回去,这三天叶一诺和她只在第一次见面时聊了几句,其中大部分都是周夫人问他答,后来见面也就是点头之交。
期间周心鹏又叫了他两次一起出去吃,他都以拍摄紧张,天气太冷拒绝了,其实最主要还是他觉得跟人家妈妈一起吃饭怎么想都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周夫人回去的当天晚上周心鹏就敲响了叶一诺的门,叶一诺打开门只见周心鹏穿着单薄的睡袍,手里提着醒酒器,还拿着两个精致的红酒杯,见他开了门,边往里走边说:“听见你下班的,快来,已经醒好了。”
叶一诺实在无语,刚好一点就忍不住,他走过去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把温度又调高了两度。
他也是刚洗漱好,不同于周心鹏露胸露脚脖子的酒店风睡袍,他穿了一套相对保守又保暖的两件套睡衣。
只是在周心鹏心里却不这么想,他一进屋眼睛就随着叶一诺的走动而变换,直到调制空调发出的滴滴声才让他回过神。
这带有恐龙图像的睡衣穿别的男人身上叫装嫩,但穿他一诺哥身上却彰显了几分野性的可爱。
“刚好,你行吗?”叶一诺看一眼周心鹏说。
周心鹏移到叶一诺身边,看着对方俊朗的侧脸,他感觉浑身燥热,“哥,男人不可以说不行,早好了。”
叶一诺看着跟自己不到五公分距离的周心鹏,他借故起身打开电视,然后不动声色的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
大少爷的风流事他在公司略有耳闻,他知道有些有钱人男女不忌,玩的开也玩的花。
他虽然身为一个直男,但并不恐同,也理解并尊重每个人的取向。
只是最近两天他发现周心鹏总是喜欢盯着他看,直勾勾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不管有没有那种心思,还是保持点距离为好。
一支酒叶一诺只喝了一杯,剩下的都被周心鹏喝了。
喝的晕晕乎乎的话就更多了,开始给叶一诺讲起他的那些过客了,说哪个哪个是怎么认识的,哪个又跟了他多久,哪个跟他几夜风流一拍两散后还哭着给他打好多电话挽留,又说哪个他都不记得了却在他哥那捞了100万,说的颠三倒四乱七八糟。
叶一诺本来就又累又困,这会儿喝了酒困意更甚,根本没兴趣没精力听周心鹏讲了什么。他打断对方的喋喋不休,强行把他送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