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死一生，也比十死无生强太多。

不待楚天河开口，楚灵儿道：“林先生请说。”

林默看了一眼楚天河，“楚老先生可否暂且回避？”

楚天河点点头，退回到木屋。

林默看向萧潇，后者怔了怔，“我也要回避？”

“这关系到楚小姐的个人隐私。”林默道。

楚灵儿想到萧潇刚刚帮她求助林默，“萧小姐不用回避，林先生但说无妨。”

林默道：“我会传你炼毒的秘法。”

“将你体内积攒的毒素，引导向你的身体各处，并且辅助你将之炼化。”

“成功之后，毒根将不复存在，而你本身将成为毒源。”

“你碰过的东西，都将沾染上你本身的毒。”

“甚至你的呼吸，都带有剧毒。”

“简而言之，你就是毒源本毒。”

萧潇惊骇道：“如此说来，她就本身就是毒了？”

林默点了点头。

楚灵儿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本身就是毒，不能摸不能碰，呼吸都带有剧毒。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不能跟任何人接触？

越是亲近的人，她就越是应该远离？

那将是怎样的一种绝望的孤独？

这样的人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旦失败，你将被剧毒攻心，直接死去。”林默道。

楚灵儿神情苦涩，“与其孤独的活着，不如死去，还是算了吧。”

炼毒成功，就意味着她要永永远远的离开爷爷，活着仅仅是活着。

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

“如果放弃，我还有多长时间？”楚灵儿问道。

林默想了想，说道：“多则半年，少则两三个月。”

楚灵儿轻轻点头，“我要用我最后的时间，好好陪陪爷爷。”

“自从我被爷爷捡到带回隐逸村后，爷爷就再也没有出去过。”

“二十多年了，外面的变化那么大，我要带爷爷去看看。”

原来她也是个弃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