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贤如残败的秋叶般中毒昏迷了,我只能像背负着一座山一样背着他继续前行,虽然他以前也总是如恶魔般欺负我,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死,我还是于心不忍。
走了大概两个小时,我们终于如逃离炼狱般走出了瘴气林,我实在走不动了,如泄气的皮球般把朱贤放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要把整个树林的空气都吸进肺里。
眼前的树林没有瘴气,却如荒芜的沙漠般荒无人烟,地上泥泞不堪,坑坑洼洼的,宛如被炮弹轰炸过的战场。
可可如履薄冰地往前走了几步,却还是陷了进去……
我如离弦之箭般起身飞扑了过去,紧紧抓住了她的手,焦急地嘱咐道:“可可,不要动,我拉你上来!”
我拽着可可,拼命地想要站直身子,脚下的泥土却如贪婪的恶魔,越来越松软,我也在慢慢下陷。
每动一下,我们被沼泽吞噬的速度就更快,我看到头顶上的树枝,如救命稻草般想要靠着树枝顺势往上爬,刚使上劲,树枝就如脆弱的琴弦般断了。
“朱贤——”
“朱贤——”
我声嘶力竭地呼喊不远处的朱贤,希望他能如睡美人般苏醒过来!
“别费力气了,就算他醒着,他也不会救我们,他就是个胆小如鼠、毫无担当的懦夫。”可可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的我透心凉。
我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放弃了挣扎,仿佛在等待命运那无情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