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罪者,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情节严重者,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情况特别严重者,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然,若你在被追诉前主动交代行贿行为,可从轻或减轻处罚。”
“王天赐,若你对侦破案件起关键作用,或有重大立功表现,可减轻或免除处罚。”
我张了张嘴,正准备辩驳,却见一位年轻的警官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如一阵疾风般将正在审问我的老警官带了出去。
房间里瞬间只剩下我和那位年轻的男警官,我们面面相觑。
我只觉得脑子里仿佛被抽空了一般,一片空白。
那天,我明明给谢文兵的是植物营养液,怎会变成现金?
还有这谢文兵,区区几十万现金对他这个区长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他随便找个借口就能蒙混过去,为何非要诬陷我行贿?
正在我思考之际,老警官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房间。
他身后紧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长得眉清目秀,五官端正,皮肤白皙。
年轻人快步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张名片,“我是李律师,受人之托来保释你。”我满腹狐疑地接过名片,看了看上面的信息。
“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吧!”李律师拉了我一把,我这才回过神来。
我尚未回过神来,就见他转过身,对着年轻警官振振有词地道:“警官,我的当事人不过是与谢文兵一同吃顿饭、叙叙旧罢了,至于送给他的箱子,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那可就无从知晓了,或许是红酒,亦或是一些土特产。至于箱子里为何会是现金,说不定是谢区长自己放进去的。这案子尚未宣判,尚无确凿证据,就查封了绿意,通缉法人,岂不是有悖常理,不合手续?”
“你……”
年轻警官气得哑口无言,旁边的老警官霍然起身,面色阴沉地说道:“李律师,我们只是让当事人回来协助调查,最终的结果,还需移交法院裁决。”
“你也说了案子还没有判,你们缘何不去查封‘绿意集团’?又为何要通缉法人?”
“对于股东行为,那可是个人行为,与其他人或者公司毫无瓜葛。法院在执行时,动公司任何账户或者查封公司,这种做法简直是对我国法律条款的公然践踏,我已经向法院申请解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