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拉倒,以后可别说不给你补!”宫新月说着向史书杰的敏感部位摸去。
史书杰打开她的手说:“干嘛,大白天的。”
“小气鬼,大家都趁十一长假到外面旅游,你倒好窝在家里不带我出去,不干这个干什么?说吧,要不干这个,要不带我出去玩两天,去北京看香山红叶,去海南玩滑板冲浪。”
“还是在家里浪吧,香山枫叶没红,海南冲浪过季节了。”说着,两个人又滚在一起……
他们刚结束,宫新月就问史书杰刚才为什么笑。
史书杰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儿子认干娘,他要认岳凤鸣当干娘。”
“岳凤鸣,就是那个死了女儿的?”
“嗯。”
“她现在不是在北京吗?听说办理了停薪留职,人家可是我们矿的女首富,去北京发展了?”
“不知道,儿子回来问问他吧。”
“他懂什么,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认干妈这件事你应该做主,你不在身边怎么行?”宫新月说道。
“我连他们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参与?”
“不知道,鼻子下面是腚眼儿吗?不知道不会问啊!”宫新月用鄙视的眼光看史书杰,好像看一个白痴。
“粗俗不堪,你鼻子下面是马桶吗?真臭!”
“半斤对八两,我粗俗不堪,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叫王八看绿豆对眼了。哈哈哈哈!”
薛明带着褚家一家人看了半天房子,褚爸爸没敢做决定。他决定第二天接着看。天黑了,大家都回到宾馆。第二天,褚家人接着到房产中介转悠,岳凤鸣带着爸爸跟大家到北京市中心玩。他们先去了故宫,接着参观了毛主席纪念堂,后去了天坛。
小雨琛小短腿跑不动了,大家才找地方休息。
于如嫣看到儿子这么累,对儿子说:“雨琛,你累了让妈妈抱一会儿。”
史雨琛躺在妈妈怀里,小脑袋使劲往妈妈怀里拱了拱,脑袋一使劲“哎呦!”一声,于如嫣抱着史雨琛的手紧了紧,她想起褚弘彦说的话,问史雨琛:“雨琛,怎么了?你夜里还做噩梦吗?”
“妈,头疼。嗯,我夜里梦见阿姨变成大恶狼,瞪着眼睛想吃我。”
“雨琛,让妈妈看看,好好的,怎么会头疼呢?”于如嫣摸着雨琛的头问道。
史雨琛摸摸头说:“妈妈,雨琛头疼,阿姨打的。”
于如嫣一听炸毛了:“为什么?”
“雨琛不乖。嗯……嗯……妈妈,阿姨打的可疼了。”史雨琛说着哭起来。
于如嫣一点点分开史雨琛的头发,没有发现红肿或者青黑的地方。打头和打别处不一样,打别处会出现巴掌印,打头看不到巴掌印,头上肉少,头皮下面就是骨头,但是容易伤到大脑,严重的形成脑震荡,这么小的孩子影响智力怎么办?于如嫣不是医生,不懂打头的危害性有多大,但是她本能地知道,打人决不能打头。宫新月够狠毒,专门挑别人难以发现的地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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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如嫣气急了,掏出手机给史雨琛的爷爷打电话:“喂!叔叔,我是于如嫣,雨琛头疼,说是被宫新月打的,她为什么打他您知道吗?”
“什么时候打他了?我不知道啊。”史爸爸听了也很震惊,那可是他的亲孙子啊!自打史雨琛生下来之后,史爸爸可高兴了,史家终于有后了。他们老兄弟两个只有史书杰一个儿子。现在计划生育抓得紧,一对夫妇只能生一个孩子,怀男孩的几率只有一半。所以听说儿媳妇怀孕了,史爸爸心里就打鼓,要是生个女孩,史家就绝户了,多少年以后,他家在他村子里没名了,他想想就害怕。可是后来喜讯传过去,于如嫣一举得男,高兴得他都哭了。现在听说宫新月敢打他的孙子,而且打他孙子的头,他肯定不愿意。史爸爸这里警铃大作,仔细听着电话那头于如嫣的话。
于如嫣继续说:“就是现在,雨琛说他头疼,我问他为什么头疼,他说阿姨打的。以前的事我们都没看到就算了,以后请您务必看好他,决不能再让宫新月打他头了。他是你们老史家的后代啊!目前为止是您家的独苗,打傻了怎么得了!叔叔,我恳求您看好他,求您了!”于如嫣说着哭起来,史爸爸能听到于如嫣抽噎的声音。
史爸爸在这件事情上坚决和于如嫣站在统一战线上,他对于如嫣保证道:“如嫣,你放心,我一定盯紧我孙子,绝不让他受伤害。我的孙子我来守护,哪怕拼上我这条老命!”
“再加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