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走的舒苗则往板车上放了几罐水,刚要推上板车去地里。

李大舅就出现在她眼前,舒苗怔在原地,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对方。

“板车放哪吧,一会儿我推去地里。”话落,他似是不指望舒苗回答,径直去了厨房把背篓放下。

望着李大舅的背影远去,舒苗转头回厨房开始生火烧水。

在自立回来之前,舒苗又往空间存了一木桶开水。

回到家的自立,马不停蹄的洗红薯,淘米,上锅蒸上。

随后迫不及待的开始扒拉大舅带回来的背篓,在瞅见背篓里只有油罐时,顿时失望的不行。

舒苗好奇凑过去看了一眼,立马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儿。

有点类似轻微的植物腥味,和淡淡的坚果味的混合。

这种气味并不是特别浓烈刺鼻,不好闻,倒也不难闻。

“这是什么?”

“棉籽油。”自立有些闷闷不乐的把背篓盖上。

“什么是棉籽?”

“就是棉花的种子。”

舒苗直接愣住,棉花的种子还能榨油?

但很快她又想到记忆中那格外难熬的冬天,忙追问一句,“家里有棉籽吗?”

“有啊,你要来干嘛?”自立守在灶膛前看火,紧跟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我想种棉花。”舒苗眨眨眼,实话实说。

“你是不是傻?这都马上入冬了,种的活就奇怪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在他把烧火的活交给舒苗后,还是回屋翻箱倒柜去了。

最后丢给她一个巴掌大的纸包,“喏,棉籽给你,这都放了好几年了,也不知道还出不出,你种着玩玩就算了。”

舒苗惊喜的攥紧手中的纸包,笑眯眯道谢后,迫不及待回房收好种子。

自立还沉浸在今晚上没好吃的打击中,也就没注意到堂妹的异常。

饭好后,自立去地里送饭,舒苗先是吃完自己那份饭,后又马不停蹄地把院里晒的半干的红薯藤收进杂物间,以防受潮。

次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