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莱检查秋芬的垃圾桶后才倒掉,看她是否把药倒在垃圾桶里。见纸巾都是干燥的,也没有被打湿掉。应该没有倒掉。
但她身体康复了,不可能再喝药的,一定倒在某个地方。
她刚上楼的时候,特意提醒秋芬,快把药喝掉,她一并收拾碗筷到溪边清洗。
她抬头望窗户,然后回厨房去了。
尚志把饭菜端到堂屋去吃。她一个人坐在厨房,抬头仰望着秋芬的窗户。
不一会,秋芬头从窗户伸出来,左右探看,见没有人。她把碗里的药顺着墙一点点流下来。
若莱呆了。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山上有溪流,没有想到还有江湖。
唉!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防不胜防。
这帮人有手有脚,都想着当少爷夫人。
萧赫当少爷不管她的事,但这个秋芬,也太过分了。
她冷凝着视线落在窗户上,眉心紧蹙。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晚饭过后,若莱在溪边散步,见萧赫也在散步。她走近他,神秘兮兮地说:“今晚你别睡沉了,夜里我去找你有事。大概11点左右。反正不会亏待你的。”说完她径直离开了。
萧赫一听,呆在原地,眼珠差点跌落出来,心扑通扑通地跳,要漏拍了。多巴胺和肾上激素疯狂分泌。
这,这,这,
他激动得下蹲半身,双臂弯曲,手握拳,好像竞赛获胜的姿势。欧耶!
然后他急速跑到池塘边,趁天黑前,再洗几次澡。
动物到一定年龄,都会发出求偶的信号,这种特点刻在动物基因里,人也不例外。
想必若莱也不能免俗。
萧赫在池塘里一圈又一圈游泳,在夜幕完全降临山上之前回去了。
他在被窝里偷笑,激动得弯成一张弓。
钟摆甩了9下,他把钟搬进堂屋。平时他在钟摆敲8下的时候,就把它搬到楼底下。让它去吵楼底下储物间的小型动物。
老式钟在早晨5点就开始敲响,和公鸡合伙叫醒屋里人。
偏偏钟摆在他卧室旁边,到山上没有两天,他晚上睡觉前就把钟送远点,醒来后才把钟搬回来。大多数时候,他搬出去,尚志搬回来。
闹钟又敲了10下,他激动得心狂跳不已。他在薄薄的被单里沁出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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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初夏,但山上总比实际温度低几度,夜间更是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