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都在等他先动筷子?
他又看看年丰,年丰点拨道:“萧大哥,你得吃完鸡头我们才能开席呢!”
萧赫想当场晕倒或逃跑。但明显此刻他是骑虎难下了。
他眉头紧锁, 黑润的眼睛掩饰不住的尴尬,皮笑肉不笑拿起筷子,夹起长长的,剪不断理还乱的鸡肠,又拨动着鸡头。
还是闭着着眼睛吃吧,他夹起鸡头,闭眼啃了一口,嚼啊嚼啊!
他自己都不知道吃了鸡头上哪一块肉,是鸡冠还是鸡眼?
然后像完成任务似的,如释重负,露出一个大大欢快笑容,心里憋着翻涌的味儿。
大家这时也是如释重负,露出满意的笑容,
若莱低头憋住笑声。
萧赫疑惑望她一样,他觉得这一顿操作肯定是她整出来的,哪是什么风俗习惯。
她也是客,为何她就不吃鸡头鸡肠呢?
“伯父、伯母谢谢你们热情招待。”若莱见萧赫死盯着她,好像那眼神看出什么破绽似的,她从容起身敬酒。
宴席正式开始。
桌子上很多食物都是萧赫不曾见过的,萧赫夹了一些,都很美味,但怪的是,总感觉每样菜都有一个鸡肠的味儿。
他望着若莱,津津有味吃着,却恨不起来。
他平日喝的也就是葡萄酒,现在换作白酒,也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就一巡两巡过去,连若莱都跟他喝,他求之不得。越喝越欢。
这还是他回国后参加最尽兴的一次宴会,每个人都那么真诚,还都把好吃的好喝的往他碗里夹。连若莱也给她夹菜了,他们好像一家人,在过节,若莱和二老相谈甚欢,谈房子的年代,农活……
他头有点晕乎乎,听的也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心情很好,所有人都开心。但下桌子后,他不得不到年丰床上躺会儿。
大约半个小时后,他被年丰叫醒了,若莱要回去了。他一听若莱二字,立马神志清醒。
若莱临走的时候把烟、面条牛奶桂圆等送给年丰妈妈。她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拉若莱到卧室。
拿出压箱底的嫁衣、布料,送给了若莱。
“这些衣服留着都没有多大用处了。试试,你身高和我年轻时候一样”
年丰妈妈是为数不多的高个子女人,想着年轻时候一定风姿卓越。
若莱也对这些民族服饰感兴趣,这些服饰上蜡染刺绣都是纯手工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