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这才想起来他上楼顶干啥。
“你不问,我差点忘记了,昨天是不是你把易拉罐扔到楼下,差点要了我这条老命,我的命可值钱得很。”
昨天萧赫站在楼顶边缘半天,无论闭眼还是睁眼就是不敢往下跳,他试着扔易拉罐和烟灰缸看看。
本以为晚上没有人,并不想砸人。
不过,此刻,他很想眼前的人去死,他竟然还说他的命值钱,难道自己的命不值钱?
他意识到对方话中有话,暗箭伤人,火气在体内熊熊燃烧,就是不敢扑向对方。
“你是人还是鬼?阴魂不散地在我这干什么?”
萧赫在他面前被搞得无可奈何,若是从前,直接打一个响指,一群人把他放倒。现在只能雷声大雨点小地怒吼几声。
一行见他心里一千头,不,是不计其数的草泥马在心头奔腾呼啸。
不禁坏笑说:“想动手又打不过,无可奈何我?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
最后一句点到他要害。他如气球般泄气了,紧握的拳头松开了,整个人如散架似的,跌落在地面。他捂着头痛不欲生。
这种感觉已经折磨他一个月了。他起身又去找酒,平台拐角的空酒瓶发出砰砰响。
“啧啧,都是进口酒啊,你把一栋别墅喝进去了。”
一行走过来,拿起一个个空瓶子愁着,连连发出惋惜声。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萧赫爆粗口了。
“不干什么,”他回答道。根本无视对方的怒视。
萧赫拿他没辙,除了生气就是生气。
“你不是想看新闻?我把手机借给你看下。”他“友好地”将手机递到他面前。
萧赫很不情愿地拿过手机,一股莫名的恶心涌起。
手机不仅破旧低廉,而且还脏兮兮,保护套都发黄发黑,屏幕都碎成花了。
若不是急着看新闻,他可能直接把手机直接扔进垃圾桶。
一行瞥见他高昂的头颅下鄙视的目光,心想一定要替萧家祖宗八代教训教训这个“外来人。”
当然最重要的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给对方一个下马威,不然这徒弟要骑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