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少年爱慕从未消散,在那一晚,我存了侥幸之心。”
他抱了侥幸之心,可后来才日渐明白,她的心早已不等他了,他已经错过了。
他心中遗憾,但他们都只能先前看了,不再勉强,日后日子还长,他愿意再慢慢打开她的心。
他说着话却突然咳嗽起来,元清晚担心,便替他诊了一下脉,以前就知道赵承钰的身体很虚,可是现在的脉象看来却是更加虚弱。
可太子有医官照料,不可能没发现,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启齿不好妄论,只得暂时敷衍过去,“没事,殿下好好休息,保重身体就好。吃食上也注意勿进食寒凉之物就好。”
赵承钰一向知道自己的身体,加上交战期间更加操劳,便也没有放在心上,“多谢,最近突然就感觉不适,可能天气转凉,受了风寒,本宫会注意的。”
赵承钰这样说着,元清晚却觉得他的脉象实在有些奇怪,好像就是很虚弱,但是又不像是风寒所致,不过这不是自己的范围,自己也用不着多管,反正他不适,自有医官会为他诊治
齐泓过世后的第五日,游学在外的公孙宴闻讯也回来了,他本是回来关切这个大哥般的人物,没想到变成了吊唁,一时心中唏嘘难过。
他在外面收了两本医书孤本还特意给她送来,元清晚自是笑呵呵地收下,他日用别的报偿给他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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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宴送完医书便着急着回去,当时沐阳也在那里,便以为公孙宴是躲着她,便想故意逗他。
“公孙宴,你至于吗?我有那么可怕吗,躲那么快。”
“郡主误会了,实在是我出去太久了,前几日家中出了盗贼,我得回去照管一下。”
沐阳以为他这是一番推托之词。
“这种瞎话也编得出来,你说你家入了贼,那你倒是说说丢了何物,本郡主说不定可以帮你找到。”
公孙宴见沐阳这副不信的表情便知道自己若是不说清,怕是走不了。
“说了都要惹郡主笑话,丢了些七叶一枝花,别的贵重东西还真的没丢。”
沐阳一听便笑出了声,但是都问到这份上了,便是编得瞎话也不想为难他了,可元清晚一下冷下来了脸,她突然想起了太子的病症。
她又再次确认了一遍,“公孙宴,你说你家丢了七叶一枝花是吗?那可有人看见贼人。”
被元清晚这么一问,公孙宴有些莫名其妙,这元清晚难道也想戏弄他,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回答。
“就丢了那个,都是我原来购买的,可是也没有人说见过贼人,或者有什么翻箱倒柜的痕迹。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出了家贼,先回去查一下。”
元清晚放公孙宴回去,心里觉得不对可是也说不上来,太子那边也要找好理由才能再详细探查,先等公孙宴确定一下那些草药去向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