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心中,今日这杯酒是合欢酒还是宴宾客,又有谁人可以知晓呢。
公孙行素的酒力十分浅,酒坛没喝见底,人已经面颊发红,有了一些醉意。
元清晚将所有人都打发得远远的,怕露出去什么闲话,只一个人坐在她守着她,看着这个往日一向最为端庄自持的女子,此时已经有些迷离,醉眼朦胧、眼含笑意地看着她。
“晚儿,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吗?”
元清晚想问,可她真的会说吗?她只是想要一些安慰罢了,需要一个支柱。
“我只知道你是行素姐姐,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愿意站在你的一边,但我不能替你判断要怎么选择、替你做决定。”
公孙行素闻言,本就有了一些醉意的她,此时便是最不顾及的时候,双双攀住谢毓晚,整个人向她靠了过去。
“晚儿,你知道吗?我年少时期埋下的青梅酒在我眼盲那年就被我亲手毁了。这坛酒是他酿的,其实真的不是很好喝,他练兵打仗一向在行,做这些却一向不称手,可他都做了,他说无论将来什么样……”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她哽咽着,回忆二人过去的那些美好时光,“无论将来怎么样,只要我愿意,只要我愿意,他就一直等着,可这坛酒最终是宴客了。”
他们期盼过的那些美好生活,却在即见黎明那刻破损,命运百般嘲弄于她,“晚儿,我……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