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想听,她不能赢也要下去消耗此人,为自家的人增加了筹码,起码不能毁了一生;谢祁却死死不放手,给旁边的人使了眼色。
高台上二人正拉扯盘算之际,围观者中响起了一个清朗的声音。
“壮士,今日谢家大小姐摆下擂台招亲本是美事一桩,过招之间本应点到为止,但是壮士出手狠辣不留人命是否太过激了?”
谢毓晚循声音看去,人群中出声的正是自己找了许久的方无应,果真来了。
台上人下手招招狠辣已经引起怨气,方无应十分厌恶这种残忍打法又已心有盘算,此时全场上下鸦雀无声,他便站了出来,他一句话引得围观之众连连称是。
对方却对他的话不以为意,看着他消瘦的身形眼中甚为蔑视,放声大笑起来,“小子,你要是有真本事就手上见真功夫,不要啰里吧嗦,他们技不如人还妄想吃天鹅肉,就是他们找死。”
他身上沾了血,此时笑得肥肉横飞更加让人厌恶,才活像癞蛤蟆。
此时台下鸦雀无声,此人更加嚣张向着众人喊话,“还有谁敢来挑战吗,没有的话就乖乖喝我和谢家大小姐的喜酒吧。”
此人已经基本扫清了其他人的挑战想法,此时嚣张不过是逼谢家人出手,他最重要的作用也就是为了对付谢家,最后再把胜利让给镇北候世子。
镇北侯父子二人悠闲的看着谢祁,等着谢祁把他的人手交出来迎战,他们不信他忍得住。
方无应看了看谢祁便明白谢家应该是备有后招,但是没想到镇北候的人这么强,前面的人对此人没什么消耗,估计谢家的人跟这个人对上也是要以命相搏的。
方无应看了看被谢祁拉住的谢毓晚便明白她要干嘛,再这样下去,谢家的擂台都快成血擂台了。
嚣张跋扈的败类,不如出手教训一下,顺便卖谢家一个人情,谢毓晚医术不错,自己应该也不至于会痛多久。
打定主意便飞身上台,下面顿时人声鼎沸为他喝彩,他笑意盈盈抱拳回应。
转到谢毓晚的方向抱拳示意了一下,指了指后面的席座,示意她坐回去看。
谢毓晚对方无应的身手自是十分清楚,应当不会吃太多亏,打败了台上这个,那侯府世子可能上场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