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毓晚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秋娘不甘示弱说道“我可笑?是那老头子可笑吧。当年他弃我们母女不顾,母亲凄苦死去,我沦为一把杀人的刀杀人无数为天下不容时他才来,他不觉得晚了吗?把我困在此处,他又经过我同意了吗?我要见到林子义,死了也甘愿。”
秋娘说到林子义,心中更是悲愤不已,双目猩红,青筋暴起几近失控,看来今天的她又记得了当初的一切。
谢毓晚一个字未出口,对方的剑便直逼了过来。
方无应见状一把扯回谢毓晚,抬剑与她打斗起来,只是对方全无章法很快落了下风被打倒在地。
为了避免秋娘再次失控,谢毓晚直接给她下了药让她长时间的昏睡。
院子里东西七零八落,他们三人收拾了许久才收拾规整,再抬头时,月亮已经露了出来,三人披星戴月回到药庐匆匆用过饭,元佑便已经累趴了。
谢毓晚把他抱回房间,出门时就看见方无应躺在树上悠闲喝酒赏月,山中寂静无人,清幽得让人愉悦,他也许久不曾这般放松了。
谢毓晚站在树下敲了敲树干,向他伸着手,明显是在讨要那壶酒。
方无应有些无聊,但迫于对方是医者,答道遵命,翻身下树将酒壶交到她手上。
谢毓晚本来想训斥他两句,可那壶中没有酒香倒是一股茶香便也说不出口。
方无应知她知晓自己误解了,不由得笑出声,“我就是想喝,也得有呀。”
谢毓晚有些无语,“那你搁树上装什么装?”
“这你就不懂了,如此良辰美景,这只是个意境,喝什么不重要了。”,方无应半点不理亏地答道
二人这边你一句我一句没完,对面流云峰却突然亮起了灯火。
方无应有些担心的问道,要不要去看看。
谢毓晚有些忧愁看了一眼表示还是不用了,“她服了我的药,她知道她走不了,就算她想拼命,她也走不远,她不舍得死的。”
方无应表示理解了,带着小小意思打探到,“你师姐和林家究竟什么渊源,为什么林家的人想找她,她也想找林家人,你师傅却要关着她呢?还有我那画像上的女子?”
方无应对上谢毓晚的眼神悻悻地闭了嘴,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了。
谢毓晚这次倒也没什么反应,只轻轻地答道:“以后会有机会的话会告诉你的。”
谢毓晚说完就回房去了,方无应琢磨半天没琢磨出来为什么可以告诉他,又要找机会,找什么机会呢?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月色正浓,他该好好享受一番才是,享受这好像不属于他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