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小戏子,敢如此侮辱读书人,不成体统。”
那男子见他嘴硬,收起自己的兰花指,凑她更近,“是吗,当真是个男人?”
那男子看似轻佻,实则语气里十分肯定,谢毓晚肯定自己今日的易容有地方漏了破绽,被看出来了。
谢毓晚不明对方身份,唯恐拖得太久漏了身份,又丢了这折扇毁了大事,不跟这人纠缠,退开他身边想要赶紧离开。
那秦大公子身边却也有脑筋转得快的人,提醒到会不会是经常戏弄他的那个江湖女骗子来抢那扇子。
秦越有些不悦地用折扇敲了敲说话小厮的脑袋,“不许说谢姑娘。”
一边维护着自己喜欢的姑娘,倒是也没耽误想要留住她的决心,带着人就围了过来
但谢毓晚给酒里下了药,秦家那些人越是运气动武,药性发作得越快。
待对方的人冲上来,谢毓晚抽出药粉袋直接就撒了出去,那些人迎着风结结实实吸了不少咳得人仰马翻,瘫软在地。
轻松搞定了那些人,谢毓晚颇为得意做了个鬼脸,心想还好做了后手。
施展轻功刚踩在船舷上,就被人拉住脚踝扯了回来,重重摔回甲板上。
刚才跟她纠缠的男子并未中招,此时蹲在她身边,手中折扇正抵在自己腰上,谢毓晚心想今日自己是倒霉了,居然有人没中药粉。
“公子,我们无仇无怨你先来搅合我,现在又这样摔我一个姑娘你好意思吗?我做错什么犯着你的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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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拖长音地喔了一声,意味深长重复了那重要的两个字,“姑娘?”
谢毓晚无语凝噎,没好气道,“就算我承认我是个姑娘,女扮男装犯王法了?犯着你了?”
对方十分诚恳答道:“没有,但是秦公子与人为善,万分真诚,你却出言不逊骂人,自是不能容忍。”
“你跟秦大纨绔认识?”
那男子点点头,“在下与秦家老爷颇有些交情,不得不管他公子的事情呀。”
方无应心想自己这说法也没问题,虽然秦家老爷不搭理他,但是今日救了这秦大公子,日后有了生意往来可不就有交情了吗。
谢毓晚放弃挣扎,暗骂今天出门不利,居然都跟到红香湖了,还能遇见秦家的熟人。
谢毓晚心里知晓自己不是对方对手,立马放弃认怂,看着对方也不像不分青红皂白的,认认怂,先跑了再说。
“公子,骂你家侄儿是我不对。我跟秦公子就是一点点误会,今天你又打了我也出气了,让我走呗。”,谢毓晚换上一副和气讨好的嘴脸,不想再碰上秦越那个缠人的。
谢毓晚揶揄秦大纨绔,倒博得对方一笑,看来这男子与秦家有交集却并无亲故。
那男子手上却没半分松懈,“本来没打算为难姑娘,但是姑娘现在用毒了,他们也没作奸犯科,这样折磨人不好,把解药留下,跟秦公子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