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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小五似是耗尽力气,再也无法回答他的问题,眼皮一翻,又昏了过去。
玄月赶忙让到一旁,让云伯上前诊脉。
云伯凝神诊察一番后,心中一喜,先前离开之时,这脉象虚弱得仿若丝缕游丝,几不可察,如今再看,虽仍旧呈现虚软之态,然已能够明晰可辨,手指按上去,略微能感觉到脉象有起伏之象。
听到云伯说小五脉象有所好转,玄月这才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道:“看来那药起了效用,甚好。待再过几个时辰,再给他喂上两粒便是。”
云伯毕竟年事已高,见病人已有好转迹象,便告辞回家歇息去了,只留玄月一人在床榻前悉心守护。
“咕咕…… 咕咕……” 寂静之中,门外忽然传来信鸽扑棱翅膀的声音,原本垂着头打盹儿的玄月猛地一惊而醒。
他赶忙扭头看向床榻之上的小五,却见小五先前刚恢复了些许红润的脸色,此刻又变得惨白如纸,玄月心中一紧,不敢耽搁,赶忙起身开门,唤人去请云伯前来。
随后,他弯腰将门口那只明显疲累不堪的雪鸮轻轻抱起,脚边那唤作小白也亦步亦趋地跟着进了屋。
玄月先是给雪鸮与小白各自倒了一杯掺了热水的水,让它们缓一缓。
早前他便从京中玄影传来的信件里知晓,他们快要有少主夫人了,而且听闻少主夫人还豢养了一只雪鸮,想必就是这个送信的它了。
玄月动作麻利地去掉竹筒上的蜡油,打开里面的信件,快速浏览起来。
片刻之后,玄月放下信件,“原来如此。”
到此刻,他方才明白,为何那禁军会对国公府的护卫穷追不舍,原来他们所图非小,不仅仅是要取南宫将军的性命,竟是打算将南家军、国公府的人一网打尽。
他小心地将竹筒底部的油纸包着的药丸倒在掌心,收到袖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