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多只是没寻到合适的时机向你坦诚,怎么,相柳大人这是又忘了,葫芦湖畔,那同心佩扔的可顺手啊?”
“我现在可还没消气呢,你若是生气,那我便先走了,不在这碍大人的眼。”
云祈作势便要转身离开,却被他伸手揽进怀中。
“阿祈,我只是很意外。”
防风邶整个脑袋埋入她的脖颈处,温热的呼吸喷洒得她一阵发痒。
他低沉蛊惑的声音紧贴着耳畔印入她的心底
“我很开心,自始至终,那个人都是你。”
云祈不仅脖子一阵痒意,就连心尖都被撩拨的发痒。
她本来也没真的生气,这下彻底没了脾气,只是任由身子靠着他的怀中,闷声道:
“我并非故意瞒着你,只是先前......我本以为不会再见你。”
“都是我不好。”防风邶将她的身子转过面对自己,亲了亲她的额头,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误会也已经解除,阿祈可想好了?”
云祈面颊绯红,故作不解道:
“想好什么?”
防风邶揶揄一笑:“方才我可是听你和西陵淳说.....姐夫?”
云祈偏向一边,“定然是你听错了。”
她觉得颈间一凉,这才发现先前刻有两人合照的吊坠又重新被他佩戴在自己的颈处。
“这吊坠......”云祈疑惑的执起坠子看了看,好似和先前有些不同。
忽的,她看到了水滴的背面,讶然出声,
“你竟然在背面也刻上了?”
这水滴吊坠先前是单面的坠子,正面自然是刻着她和防风邶的合照。
而此时,这吊坠的后面,竟然是刻着她和相柳......
“你不会特意去找了侏儒族重新刻上去吧?”
防风邶轻笑一声,“怎么会?我说过要在再见之时,送给阿祈一份礼物,自然不会假手于人。”
云祈睁大了双眼,“你亲手雕刻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