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一怔。
几秒后,爆发了更惊天动地的哭声。
这声音在这宁静的小镇可谓是震耳欲聋。
院子里正在大榕树观察蚂蚁搬家的年年听见动静,抬头望向外面。
“谁家倒霉孩子这么能哭?”他站起身,漂亮的小脸蛋写满了嫌弃,“妈妈的头疼病最怕这种噪音了!”
他决定去教育这位不懂事的小屁孩。
拍拍小手,年年快速往门口走去。
只是他刚踏上大门台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许佑年,你又要去哪?”
年年一顿,转头看向来人。
迟雨偏冷淡的五官带着一丝严厉。
年年熟悉这个表情,这是迟雨女士训人前的样子。
“干妈,我只是想出去看看谁家的孩子在哭,他哭得太大声了,妈妈听了要头疼的。”
迟雨走过来,看着人小鬼大的年年,蹲下身与他平视,“忘了你妈妈的叮嘱了?没有大人陪同,你不可以自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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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家门口。”年年嘟嘟嘴,显然对这样的规矩不满很久了。
“听话。”
迟雨摸摸他的脑袋,看着他这张脸,还是会想起裴桑屿。
真不怪她们这么紧张,是年年实在是越来越像裴桑屿了。
最近因为夕阳镇搞起旅游业,加上慕名前来求医的人也多了,她们都开始担心年年这张脸一旦曝光会引来一系列蝴蝶效应。
所以,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反正,再过一个月,签证办好,她们就能带着年年出国了。
“最近镇上听说来了人贩子,人贩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