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范瑞郴离开办公室后,在走廊上遇到了林溆芩。林溆芩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是不是感觉到宴总对你有意见了?”
范瑞郴挠了挠头:“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宴总今天好像看我特别不顺眼,我也没惹他呀。”
林溆芩无奈地摇摇头:“你呀,平时在阮总面前注意点分寸。宴总很在意阮总,你别老没大没小的,让宴总误会。”
范瑞郴一脸无辜:“我就是把阮姐当姐姐一样,没别的意思啊。”
林溆芩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但宴总不这么想。你以后注意点吧,别给阮总添麻烦。”
范瑞郴点了点头:“好吧,我知道了。希望宴总别老因为我心情不好,影响了公司的氛围就不好了。” 说完,两人便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时间宛如潺潺流淌的溪水,一分一秒不紧不慢地过去。很快,夕阳像是一位疲惫的旅人,缓缓地向着地平线落下。远处的山峦也染上了夕阳的色彩,层层叠叠的山峰在余晖中连绵起伏,像是一条沉睡的金色巨龙,守护着这片宁静的大地。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林溆芩迈着轻盈而自信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确计算般恰到好处,展现出她那干练的气质。她身姿挺拔,如同一株在风中摇曳却坚韧不拔的翠竹。
范瑞郴则带着他那一贯的随性潇洒,走路的姿势都透着一种不羁,仿佛世间没有什么能束缚住他,像是被某种奇妙的默契牵引着一般,同时来到阮莯菀办公室门口。
范瑞郴嘴角一扬,露出他那标志性的笑容,那笑容就像阳光穿透云层般灿烂,率先开口道:“哟,林溆芩,你怎么也在这时候来?不会是想和我抢着叫阮姐吧?”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林溆芩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那目光犹如冰冷的利箭:“哼,我是按正常时间来的,哪像你,整天没个正形,别又把这次庆祝给搅和了。”她的声音清冷,就像山间的清泉,虽悦耳却带着丝丝寒意。
范瑞郴一听,顿时不干了,眉头一挑,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我搅和?我看你才是,总是一副古板的样子,庆祝就该有个轻松的氛围,可别被你给破坏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满,脖子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显示出他内心的激动。
“我古板?我这是稳重。不像你,就知道瞎玩闹,真不知道阮总怎么能一直容忍你。”林溆芩反唇相讥,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我那是给大家带来欢乐,哪像你,整天跟个木头似的。这次娱乐场所的收益,可少不了我的功劳,你呢?”范瑞郴晃了晃脑袋,满脸得意,那表情就像是一只偷到了腥的猫,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点着自己的胸膛,强调着自己的重要性。
“没有阮总的决策和大家的努力,光靠你那些不靠谱的点子,能成什么事?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林溆芩双手抱胸,冷冷地说道。
她的身体微微后仰,与范瑞郴拉开距离,仿佛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是一种折磨。
就在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气氛愈发紧张,就像即将点燃的火药桶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