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来,纹丝不动。
夏晚这模样很像在告诉他,别说话,你一说话就是气氛终结者。
赤裸裸的嫌弃。
可是自从司灏拆了他的老底之后,他连调戏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整一个大木头人。
夏晚看他一动不动,侧头,“限时福利,不想要没有哦了。”
最终他还是憋住了所有的话,转身进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身上的睡衣一丝不苟,规规矩矩地坐到她身侧。
夏晚两只饱含疑惑的眼睛睇他,他将她揽到怀里,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夏小姐,可以允许我说两句话吗?”
夏晚顺着他靠过来的动作,坐到他胯上,自然而然地攀上他脖颈,偏头,咬住喉结。“不说可能会更好。”
方时运被她大胆的动作一激,顷刻燃起了热度。声音因为克制欲念,浓稠发哑,“夏晚。”
夏晚听见他滚烫沉重的气息,很是故意的贴住他耳畔,“方先生,你身上好…烫。”
他猛地偏头,错开。
“夏晚,等一下…”
夏晚动作僵住。
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此刻竭力在廓清欲望。
平常挡得严严实实他都要到处揩油,现在今天特意穿得性感妩媚,他反而忍着,推三阻四。
她从他身上退下来,气笑,直接离了他两米远,“你要说什么?说吧。”
方时运侧目,盯着她隐隐愠怒的侧颜,鼻腔里仍是她残余的清甜,沉气。
“如果我瞒着你做了一件事,初心是好的,可是发展态势看起来不妙,你知道以后能不能不生我气?”
夏晚挑起眉尾,朝他看过来,“你也会好心办坏事?”
方时运,“有这个可能。”
“严重吗?”
“严重。”
“严重到什么程度?”